这样的难得一见地棋童,恐怕不满足他的心愿就是睡也睡不好,因此犹豫一下之后还是按着岳父的意思去做。
“哎,等等呀,小李叔叔和杨叔叔还没到呢!”这么半天还没看到这两个人,朱慧妍连忙叫道。
“噢......,呵呵,瞧我这记性。对了,小郭呀,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找几位小朋友,你就直接让他们上来找吧。”一拍自已的脑门,小老头连忙吩咐着旁边的棋社员工。
“呵,没问题,包我身上好啦。”棋社员工是满口应道。
“好啦,都安排好了,现在可以上楼了吧?”小老头儿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嗯。”没有了后顾之忧,几个小孩子痛痛快快地跑上楼去,随后小老头儿和谭啸天也走上了楼梯。
“哎,老郭,怎么这么热闹?”这里是棋社,来来往往的棋客很多,见平日难得一见的谭啸天亲自提着箱包把一老三小接上楼去,有熟识地棋迷靠过来好奇地问棋社员工----小老头儿口中的小郭。
“呵,当然热闹了,今天是群英会,算你们运气好!”老郭得意的笑道,有人说狐假虎威,有人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虽然不同地说法褒贬不一,不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当一个普通人跟名人扯上了关系,那么这名普通人也就变得不普通了,尽管那很可能仅仅是他自已的感觉。
“群英会?搞没搞错,老的老,小的小,哪个象是高手的样儿?”那名棋迷不信:在棋社这样的的特定场合提到群英会必定是指有高手来访,而刚才那个小老头儿满头花白头发,说话总是笑呵呵的样子,那模样就象是哪家工厂看大门儿的老大爷,左瞧右瞧,上看下看,无论如何也跟围棋高手联系不到一起去。至于那三位小朋友,看样子最大也就七八岁,那就更不可能是高手了。
“切,没见识,以前说你是瓜娃子、没有见过大世面你还不服,事实证明你还真就是瓜娃子。”所谓熟不讲理,老郭跟那位棋迷地关系大概极熟,因此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客气。
“呵,什么就事实证明,我听见什么了?”被这样没头没脑儿地扣上顶帽子人家当然不干,那位棋迷笑着反问道。
“切,先不说别的,你知道那个虎头虎脑地小孩子是谁吗?”老郭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他对所有的事情早就了然于胸,却全然忘记就在不久的刚才还在大声斥责几个小孩儿,让他们到别处玩儿去。
“谁呀?”连老郭这样的圈内人都不认得,人家一个普通棋迷又到哪里认去?
“哈,我问你,十天前,从江湖上出现一位年仅七岁的小棋手,从山东济南开始,历经郑州,合肥,武汉,重庆五地,受先连胜彭连城,孙飞虎,赵世普,周宇良还有施连周五位业余一流高手,名气一时无两,你知道他是谁吗?”老郭趾高气扬的问道。
“噢,这事儿呀?我听说过,那个小孩子姓王,叫王一飞,好象是在北京地区最大一家棋社学的棋。呵,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别人不知道,周宇良那可是四川地区顶尖的高手,论实力和谭社长难分上下,让先居然赢不了那个小孩子,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大相信。老郭,你说周宇良是不是让着那个小孩子呢?”那位棋迷问道。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有亲眼看到棋局的进行,也难怪那位棋迷心中存疑。
“切,瓜娃子,你当人家周宇良象你是的,输输赢赢一点不在乎?人家那叫高手,高手是什么?就是下棋要脸的人!高手只要坐在棋盘面前,眼里看到的只有棋局和棋子,哪儿有闲功夫去想让谁不让谁,也只有你这种一个小时能拍五六盘棋的家伙才会把输赢不当回事儿!”老郭不屑的骂道,虽说下棋是高有高的乐趣,低有低的乐趣,但想用低手的乐趣去衡量高手的乐趣,那简直和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