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去接您了吗?怎么,您没有碰到他俩?”棋社的工作人员奇怪地问道:老爷子今年在成都过假这么大的事儿他当然知道。
“呵,他们俩个呀,路上堵了车,我在机场等了会儿没等到他们就自已打车过来了。他们俩这时候应该正往回返呢。”小老头儿笑道。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咳,我说让他们早点儿出门早点儿出门,他们俩就是慢悠悠的不着急,这下可好,还得让您费这么大劲儿,等他们回来看我不好好说道说道!”棋社的工作人员为小老头儿打抱不平地说道。
“呵呵,平常心,平常心,塞翁失马,焉之非福,其实他们没接到也是好事,如果和他们一起回来,我也就碰不到这三位小朋友啦。”拍了拍几位小朋友的肩膀,小老头儿开心地笑道: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虽说跟着女儿回来一样会碰到这几个小孩子,但那种感觉肯定没现在这样自然和亲切。
“哦?这三位小朋友?”望着三个小孩子,棋社工作人员脸上露出了还解的神情,他搞不清楚老爷子的回来和这三个七八岁大的外地小孩儿有什么关系。
“呵,来,叫郭伯伯。”小老头笑着吩咐道。
“郭伯伯。”三个小朋友齐声叫道:虽然不清楚小老头儿是何许人也,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小老头儿刚才没有说假话,他和锦里棋社的关系是真的很熟。
“哎,乖。”棋社的工作人员笑道:既然这几个小孩子和老爷子有关系,那么他的态度当然和刚才要有本质的不同了。
“呵,对了,啸天呢?他应该没出去吧?”小老头儿四下看了一眼问道。
“没有,他就在楼上,我这就叫他下来。”棋社的工作人员回到前台打了个内部电话,没过半分钟谭啸天便从楼上急匆匆的快步走了下来。
“爸,您可算是到了。您可真是让人担心。”谭啸天有点焦急又有点抱怨地叫道:刚才接到弟弟的电话,说岳父老泰山已经到了锦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到棋社,没想到放下电话后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哪儿知道老爷子是在请三位小朋友吃抄手,还以为是锦里一条街变化太大,老人家上了年纪找不到家了呢。
“呵,怕什么,我一个老头子又不用怕被人拐走了卖钱。”小老头儿笑道。
“唉,您可真是......,哎,这几个小孩子是谁呀?是跟您一起来的吗?”对小老头的随意谭啸天是无可奈和,一转脸,看到站在小老头儿旁边的三个小孩儿,其中两个还拎着旅行箱于是奇怪的问道。“呵呵,给你们介绍一下,朱慧妍,小名妍妍,陈道的,绰号到底,至于这位可就厉害了,姓王名一飞,他今天可是向你来挑战的哟。”小老头儿笑着介绍道。
“什么?他就是王一飞?”谭啸天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挑战者居然跟自已的岳丈还有关系。
“老爷爷,他是谭啸天?”王一飞也没想到这个小老头儿和谭啸天的关系这么近,他原来还以为对方只是锦里棋社哪位员工的家属呢。
“对,如假包换。”小老头儿笑道。
“您是他爸爸呀?”朱慧妍也好奇的问道。
“呵,正确的称呼应该是岳父。他的老婆是我的女儿,他是我的女婿,现在明白了吧?”小老头儿笑道。
“绕了一大圈儿,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呀?!老爷爷,您怎么不早说呀!”陈道的这才恍然大悟,感觉自已被小老头耍了,小胖子又是惊喜又是不满地叫了起来。
“你们又没问我。”小老头则是一脸的无辜。
“啊......”三个小孩子无言以对:可不吗,自已刚才只是问小老头跟锦里棋社的人熟不熟,又没有问他和谭啸天是什么关系,人家当然没必要自已主动拿出来曝沈,何着搞来搞去,原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