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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在角上应,黑棋在外边贴,白棋挺头,黑棋跳夹。

    看似理所当然的两步,却花掉了王一飞宝贵的五分钟自由使用时间。

    “咦?黑棋怎么不打吃?这是先手呀?”讲台上,张铭也迷糊了。

    按常理,在对杀时能让对方棋形变重当然要让它变重为好,白棋一路扳时黑棋顺手一打,白棋接住,这几颗白子的气眼并没有增加,而若是现在不打,以后再叫吃的时候白棋就有可能不接了。所以,张铭在大挂盘上摆参考图时一直是按照这个基本变化摆的。现在王一飞不做这个交换却直接在外面走棋,实在是有些令人费解。

    “我看明白了,白棋扳角是失招。正招应该是单立,这样黑棋先压再夹就不成立了,由于一路多了一口气,白棋就能直接冲断对杀,利用弃子,先一气吃住这五颗黑子,外边中腹白棋一子虽然会被隔断,但白棋全盘并无弱棋,黑棋中腹走厚意义不大,得不偿失。过刚则易折,所以黑棋不应该夹而是向中腹偏一路小尖,先放这几颗白子逃出,然后再利用这里保留的种种先手转而攻击左边这几颗白子,以后的变化太多,感觉上双方均可一战。”陆如秋看出了门道。

    “对,白棋扳角本身并没有延气,当黑棋夹时如果还想直接冲断进行对杀就会差一气失败。角上白棋断打看起来好象可以延气,但当二路虎时黑棋有一路点眼的狠招,气并没有增加。”李飞扬点头同意陆如秋的看法。

    “哈,这么说白棋不行了?”小李惊喜地叫了起来:京城业任棋界闹成什么样子他才不在乎,只要有热闹可瞧,管他什么地覆天翻。

    “可以这么说。现在能够得出结论,张晓澜的一路扳是败招,而先前的逃二路子则是败招。从实战结果看是事先的准备还不够充分。只不过该怎么准备也是个难题。比如说在天元右一路跳,佯攻左边黑棋。黑棋若是应了一步再去逃子把握就大多了。但黑棋不应,而是直接在右边五路扳头定型。同时顺手补掉白棋外逃的出路,到于左边,暂时看不出白棋有什么了不起的攻击手段。至于中腹靠碰之类的手法,黑棋应是必需要应,但这终究属于内与外地交换,白棋损失在先,以后再逃的时候黑棋或许就可以忍耐了。”李飞扬答道。

    有人说围棋地妙味就在顿挫之间。不同于象棋,棋子落在棋盘上还再动,围棋棋子一旦落到盘上,除非提子,否则便不能移动,所以其价值并不是一个定数。而是随着棋局的进程和周围情况的变化而变化。比如经常提到的一句棋谚“空提一子三十目”,指的是在布局或中盘阶段中腹提子威力巨大,但是当棋局进入到官子阶段时,拔花就可能仅有两目的价值了。所谓精华已竭多堪弃,劳逸忧关少亦图,如果堪破不透这个道理。就算下一辈子棋也只会是庸手一个。

    “嗯......,既然如此,那黑棋为什么不先打一下呢?那样变化不是更简明吗?”小李想了想问道。

    “呵,这就是飞飞的过人之处了。很多人都以为飞飞最厉害地地方是他对棋形的敏感和准确的计算力,但实际上,真正令对手恐惧的是他对机会的把握。比如这盘棋,如果黑棋先打的话。对方接住当然没什么。但不接呢?回头是岸,白棋五路拐头。黑棋只有提子连通,白棋再挺头整形,虽然有所损失,但终究躲过了更大地劫难。现在飞飞不打而先在外边封头,就是逼张晓澜没有回头地机会,只能在角上想办法,后面的变化虽多,但黑棋只要争到先手逼攻中间这块白棋就肯定能把角上的损失补回来。”陆如秋笑道。

    明白这个道理是一回事,能够在实战中适时使用这个道理则又是另外一回事,所谓知易行难,在这简单道理背后需要准确判断和强大计算力的支持,否则就象扑火的飞蛾,最终被自已所要追逐的目标所伤害。

    白棋四路断,这是唯一地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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