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齐鲁宾馆隔街对望的是一座八层大楼,楼名鼎天,南洋会所就在这座大厦的顶层。
电梯门打开,信心满满的陈争辉从里边迈步走了出来:刚才在齐鲁宾馆的测试极为顺利,不仅在近距离内非常清晰,让小李拿到楼外一百多米远的地方信号也很稳定,南洋会所和齐鲁宾馆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十几米,当然也就更没有问题了。此外,隐形耳卖的效果也是极佳,虽然只有黄豆粒大,但通过挂在腰间的接收器,两百米内也可清楚听到宾馆里发出的信号,更妙的是音量大小还能由接收器来控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做好,剩下的就是自已怎么样大展雄风,将那几个老朋友杀得落花流水了。
“陈先生,您来了。”南洋会所是高级会所,会员虽然不是很多,但每一位都是非富即贵,想想,每年单会费就要收十几万的会所会是什么档次?当然,收费如此之高,相应的,会所的硬件设施,软件条件都绝非一般,前台接待人员也受过极为严格的培训,其中一项就是要记住每一位会员的姓名,故此陈争辉刚一出电梯门就有服务人员热情地迎了上来。
“呵呵,是呀,刘洪波到了吗?”点了点头,陈争辉笑着问道。
“噢,刘先生早到了,您是约好了和他今天下棋吧?”迎宾小姐笑道。
“消息够灵的,连这你都知道了。”陈争辉惊讶地叫道。
“呵呵,不是我们消息灵,我们也是听刘先生说的。”迎宾小姐答道。
“哦?这个大嘴巴。”陈争辉笑道:刘洪波果然是对今天的对局很有信心,所以才逮着个人就说?幸好今天自已做足了准备,要不然这个面子可有的丢的了。
“刘先生来了之后直接去了围棋室,您在那里应该能找到他。”迎宾小姐说道。
“呵,谢谢。”道了声谢,陈争辉走进了会所。
南洋会所的围棋室与其说是棋室,到不如说更象一间包房,装饰豪华的房间内处处透着一种贵气,就连摆在桌上的烟灰缸都是珐琅的。
棋室内的棋桌不多,一共只有四张,其他三张都是空的,剩下的一张周围则有三四个人在围观。
“哈,老陈,你终于出现啦!”看到陈争辉从门外.走了进来,围观者中的一人招手叫道。
“出现就出现,干嘛还加上终于两个字?”陈争辉不满地问道:正在叫自已的人就是今天约战的对手刘洪波,不知死活的他现在还在玩文字游戏。
“呵呵,这两个字的意思就是说虽然你来的晚了些,但总算没有临阵退缩当了逃兵。”刘洪波笑道。
“逃兵?讲问您老贵姓?董锐?宫本武雄?还是叫李永铉?”陈争辉夸张地问道,仿佛今天才认识面前这个人。
“什么意思?”不明白陈争辉的意思,刘洪波奇怪地问道:对方所说的都当今世界棋坛最顶尖的职业高手,和自已这样的围棋爱好者有什么关系。
“呵,这还不明白,如果是这三位来或许我会吓得不敢露面,然而可惜的是,你的名字叫做刘洪波!想把我吓得不战而逃,哈哈,您还真嫩了点儿!”陈争辉笑道。
“呵呵,死到临头嘴还挺硬,不愧是我党坚强战士,宁可被打死,也不会被吓死,好,好,冲这一点,我佩服你。”刘洪波挑起姆指笑道。
“喂,二位,二位,您二位在那里一唱一和的干嘛呢?我们来可是看你们俩一较高低的,要是听相声,我们还不如去天桥乐呢!”见两个人斗嘴斗得来劲,一位看棋的人笑着插进嘴来。
“就是。老陈,我们可是听洪波说你今天要大展雄风,要把他杀得个丢盔弃甲,连哭都找不着北,我们可都是拭目以待,等着看你的精彩表演呢。”另一位看棋的人也笑着说道。
这两位一位叫孙正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