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就说嘛,你这个大忙人没事儿怎么会有闲心跑过来看我。”李飞扬嘴角撇了撇,一脸鄙夷地下出结论。
“呵呵,挺大个儿的男人,怎么搞得象个小姑娘似的那么爱吃味儿,是不是觉得不是专程采访你就不高兴了?哈哈,放心,不要怀疑的我职业素质,你李飞扬的大名我是不会在文章里漏掉的。”郝志强笑道。类似这种采访文章他就算没写过一百也有八十,当然知道该怎么去游说被采访者。
“算你识相。不过我可不是希罕你提不提我的名字,而是想让你多介绍一下道场的状况。还有,王一飞是我们五年内的重点培养目标,这已经列入道场的工作计划。所以,想要采访他原则上需要得到高社长的许可。”李飞扬笑道。
身为围棋教师他当然也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能够在全国唯一的专业围棋刊物上露脸可不是随便谁都碰得上的机会,现在有人主动把机会送上门来,他自是不能轻易推掉。
“呵,这还不简单,老高又不是外人,估计这个点儿他也该来了。给,电话。”把桌上的电话机推在李飞扬面前,郝志强笑着催促道:京城围棋圈里但凡有点儿名气的人有几位郝志强不认识,这点麻烦还难不住他。
“做起事来还是那么急,怪不得你是《围棋天地》的台柱子,什么时候当主编呀?”拿起电话一边拨号李飞扬一边笑着问道。
“想什么呢,杂志社里那么多人,我充其量也就是个业务骨干,比我资格老的人多着呢,想升主编,熬着吧。”郝志强自嘲的笑道。
虽然现在的《围棋天地》杂志社早已是一家自负盈亏的单位,但论资排辈的现象还是非常严重,没办法,这也是中国特色的一种,能力固然重要,但资历同样也非常重要。
“呵,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不升职也好,真当了主编你就没机会到处乱跑了。”李飞扬笑道。
记者的职责是跑新闻,写稿件,主编的职责是掌控全局,职位的不同决定这两个职位工作方式的不同,前者需要经常亲临一线,掌握第一手资料,而后者则坐在办公室里指派安排员工的工作任务并监督他们的工作效果,当然,这并不是说后者不会有外出公干的机会,只是相对于前者无疑要少了许多。
这边说笑,那边电话已经接通。
“喂,我是高兴宇,哪位找我?”
“我是飞扬。社长,《围棋天地》的老郝现在就在我旁边坐着,他准备要给王一飞写的专题,您看怎么办?”
“咦?他怎么知道王一飞的?是你跟他透的信儿?”
“不是。是他自已摸上来的。国庆的时候中国棋院在劳动人民文化宫有活动,王一飞游园的时候参加了那个活动,而且在和郭天宇的让五子棋中轻松获胜,当时老郝恰巧也在现场,结果聊着聊着就聊出王一飞是在咱们忘忧清乐道场学棋,这不,国庆节一过就马上摸过来了。”
“呵呵,这个老郝,鼻子还真够灵的,这都能让他找上来,不容易,不容易。”
“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接受他的采访?”
“哈,那还用说,这是好事儿啊,有他的一篇专访比在报纸上连打三个月的广告都管用。呵呵,没想过完节刚一进门就能听到这样的好事儿,还真是开门见喜啊。这样吧,你先和郝志强简单介绍一下情况,过半个小时我这边忙完了你带他上来,我再和他好好聊聊。”电话那头,高兴宇的兴奋是显而易见,就算隔着一张桌子郝志强也听得清清楚楚。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听完社长的指示,李飞扬把话筒放下。
“哈,看,我说的没错吧,高兴宇这个家伙长了毛比猴都精,放着这么一个免费宣传的机会他会不要,打死你我也不信。”事情的发展和自已的预想完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