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胡乱地玩闹一会儿也离开了酒吧。
临走前,许浩远对肖然说:“我已经帮你把那个女孩的资料都发送到你的电脑上了,这次计划我们的关键在于她,这可要靠你的魅力了。”然后就开着这一辆黑色玛莎拉蒂离开了。
随后,肖然和沈逸辰也开车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房间后,肖然坐在转椅上,伸手将衬衫领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点燃了一根烟放在嘴边轻轻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然后闭上眼睛,夹着烟用手指有节奏的在转椅的扶手上敲打着。此时的他性感的想让人欲罢不能。古铜色的皮肤,半露不露的胸膛随着呼吸有规律的上下浮动,结实而又紧密,旁边金属落地灯上微弱的灯光照在他那张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上,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冷冽的浓眉仿佛如欣赏一副高等画作一样,既神秘莫测又高雅的令人陶醉。
肖然脑中回想着许浩远跟他说的话,勾起自己地薄唇淡淡地笑了笑,这次计划确实是要让他和这个他们家刚找到的女孩结婚才能完成。铲除对手和叛徒他们一直在等一个契机,正好她来了。这件事也是经过他爹地的同意的。
肖然也静静地站在窗前,狠狠地吸着烟,然后咽到胸腔中去,嘴里还不自觉地发出自嘲的笑声。他可是真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他缓缓转过身来,背靠在窗边,慢慢闭上眼,脑中原本已经刻意逐渐忘记的事情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清晰而又真实。
那一年他八岁,他和妈咪被人绑架,那些人为了躲避他的爹地,将他们带到一个偏僻地苗家山村里。那个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而他们就被关在一个只有二十平米的地窖里,那里是苗家人自家放咸菜的地方,只有一个小小的被封住的天窗可以勉强透过一些光,他们在那里被关了一天一夜,那天夜里他和妈咪都很恐惧,但是他妈咪还是假装镇定的安慰着他,将他抱在怀里。然后,他们就听见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但听声音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走过来架住他她,另一个男人则向他妈咪走过去并说:“小娘们儿,都是一个八岁孩子的妈了,身材还是这么好,看着就想怪不得我们让我们老大这么心心念念。”说完肖然还听到那人吸口水的声音,无比恶心。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们今天敢碰我,你们一定会生不如死的。”她妈咪压抑着颤抖地声音说。
“生不如死我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一会儿我肯定会知道什么是醉生梦死。”黑暗里男人猥琐的说着。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那个人在逐渐靠近她的妈咪,在黑暗中时间长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其他器官的感触在加强。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最先进的,对男女方面的事比平常的孩子了解,而且他爹地妈咪平时有时也,所以他本能的大骂那个男人让他不要碰他的妈咪,可是无奈自己的双手都被另一个男人死死地给扣住,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只能大声地怒吼。
隐约中,他听见那个男人撕扯着妈咪的衣服,她的妈咪用恐惧的声音对他说让他闭上眼睛,不要看也不要听他顿时感觉到眼泪从自己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好无能,好弱小连自己的妈咪也保护不了,即使他本身只有八岁,本身自己还是一个孩子。
突然,他感觉扣住自己手臂的力量松开了,然后头顶上传来一声声惨叫。紧接着一个人将他们偷偷地带出了地下室,躲进了附近的森林里。
后来他知道那个人叫阿德,年纪大概三十多岁,长相很魁梧但是笑得很憨厚,人友好和善又老实。是方圆几百里内苗族里数一数二地猎手。他将他们带回了自己住的山洞,拿出一套有点久但是很干净,叠的很整齐的一件苗族女服低着头递给他妈咪,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