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土匪们终于开始行动了,他们的目标将会是叶家在城南外的两座工厂。?〈 ?
玻璃厂和肥皂场走上正轨之后,叶财便忙了起来,他已经住在厂里两天没回家了。叶财是被叶景父亲收养的孤儿,一直跟着叶景的身后默默的做事,叶景读书,他便是书童,叶景当官,他便是秘书,叶景结婚,他便娶了女方陪嫁丫鬟,叶景做生意,他便是管家。现在叶景的儿子开厂,他又变成了厂长。可以说,他是叶家最忠心的仆人,为了报答老一辈的养育之恩,他可谓是鞠躬尽瘁了。
已经是深夜了,叶景依旧还在努力的工作,两个厂的工作,千头万绪,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时刻保护自己主人的利益不受侵害。
“咚咚咚……”
叶财的办公室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正在埋头工作的叶财还以为是那个工人找他有事,他随口说:“进来,门没关。”
叶财感觉到有人走到他的面前,他依旧没有抬头,问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来人没有说话。
“你是谁?”叶财感觉到不对,抬起头,看见一个满脸凶相的汉子正盯着他冷笑。
“来……”
叶财的喊叫生生的憋在了喉咙里,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来人拿出一根麻袋,将叶财装了进去,又从怀中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轻轻的放在桌上的镇纸下面。做完这一切,来人将叶财扛在肩头上,快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早上,叶景和叶思文两人正在讨论解除禁海的事情,一个工厂里面的护卫神色匆匆的来到了叶府外面。在通过门房的通报之后,这个护卫终于来到了,他将一张写满字的纸交给了叶景。
叶景一目十行,还没看完纸上写的东西,便已经气得脸色青。看完之后,叶景更是勃然大怒,将一个细瓷茶杯摔在地上,怒道:“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上面写的是什么?为何父亲会如此愤怒?”叶思文关心的问道。
叶景将纸递给叶思文,说:“你拿去看吧!”
“哼哼!”叶思文看完冷笑,道:“居然有人想要敲诈我,我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叶思文说完,又向护卫问道:“这张纸你是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现的?”
护卫说:“禀告少爷,今天早上一个工人去找大管家的时候,在大管家的书桌上现的。”
纸上写的是一篇敲诈信,信文是用华丽的骈俪体写出来的,华丽动人。上面大概意思是,你家的老家奴叶财现在在我们的手上,要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拿一百万两银子来赎人,否则你们今后就只有在阴间去看他了。信尾还注明了联络方式和联络地点,希望他们能主动联系。落款是猛虎寨大当家的。
叶景气愤的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报官呗!”叶思文说。
叶景摇头,说:“不行,若是报官,叶财就危险了。我们报官,这些天杀的土匪一定会对叶财不利的。”
叶景很关心叶财,他不愿意看见叶财有危险,因为他和叶财的关系并不是普通的主仆关系,两人更像是兄弟。
叶思文说:“父亲,你要想清楚了,这群土匪肯定不是冲着区区一百万两银子来的,他们看中的,是前两天我们买玻璃得来的钱。”
“唉!早知道你就不让你搞那么大的动作,现在终于招来嫉妒了。”叶景摇头叹气的,很有些沮丧。
“既来之,则安之。”叶思文说,“父亲,你不必担心,土匪嘛!求财而已,他们在没有拿到钱之前,是不会伤害大管家的。”
叶景和叶思文商议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知会官府一声。若是官府管不了,他们再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