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什么好人,好像是开酒店的。”瘦子随口说,一边扔出两张牌,“王炸!”
郑明春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不禁心头一凉,她一直试图挣脱开绳子,可是她被捆得异常的紧,任她怎么挣扎绳子都没有任何松动。
“啥子?当小姐?”胡子微微回头,似有似无地看了郑明春一眼。
“管那么多干什么,卖给那男的最起码多挣三万。”瘦子说着。
“她的车呢?卖了多少?”
“十万,看样子是台好车。”瘦子说,但他真的是很不识货,郑明春那辆保时捷即便是二手的也不止十万的价位。
“四个八!”趁瘦子和胡子刚想出牌时,胖子砸出来一副炸,“报片一张!”
“草!还有炸!真狗!”胡子骂道。
“一个人十六。”胖子扔出最后一张牌,收起牌堆,洗牌,另两个人从桌子下拿出钱扔给他。
“我说大哥,你看那娘们长得不错,又开着好车,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姓刘那小子不是不管咱们怎么处理吗,干嘛不朝她家里头多要点钱?说不定够咱一辈子花的!”胖子边抓牌边说道。
“咦!多少人死在个贪字上,趁早出手免得出事。”胡子说道,“狗子,你跟那男的联系吧,看他要是诚心想买尽快卖了。”
“叫地主!”
“三分!”
瘦子拿过去地主的底牌,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我过后再跟那男的谈谈吧,但卖多卖少明天早上肯定出手,这事不能拖。”他说。
郑明春一直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吃了苦头的她不敢出声,她一直在想办法寻找机会。入夜,三个男人睡了,对于郑明春来说她无法判断白天还是黑夜,但她能分清三个人的声音,当她听到三种不同的鼾声响起,她便知道或许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小心翼翼地沿着墙壁蹭着身子,她没有力气挣脱绳子,她希望能找到什么尖锐的棱角来将绳子磨断,可她每一次的移动都十分吃力,她自从被绑架后就水米未进,此刻她机会没有任何的力气,但她仍努力着,然而,这间厂房的空旷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根本没在这里找到任何有可能磨断绳子的设施,而且在黑暗中的摸索中,她有好几次都险些惊醒那三个人。
就这样,她挣扎了一夜,依旧找不到任何可以脱逃的可能,在三个人睡去后燃起的希望也在时间的流逝中被一点点地蚕食,直到她听见某个人醒来后打哈欠的声音,她仅存的一点希望的泡沫终于彻底破裂。
早上,和买家约定的时间到了,谁都不知道他们将以何种方式交易。
哒!哒!
靠近郑明春的脚步稳健而有力,郑明春趴在地上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往后退,可她根本不可能躲过去。她感觉到一只手扯住了自己的领口,将她身子直立起来。
“丫头,你有福气,平常我们都把你们这样的卖到无人区去的。”
郑明春认得说话人的声音,正是昨天毒打她的那个人,他话音是冷静的陈述,不带任何的感情。
“唔!唔!唔!”郑明春不停摇头,她非常害怕。
而下一秒,郑明春感觉到后脖颈一阵疼痛,那痛觉只有一瞬,她便失去了一切知觉。
是胡子将郑明春击昏了,不会挣扎的人比较容易运送。
“下手轻点,别打出毛病,一会儿买家还要验货呢!”
“没事,我手里有准。”
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小时,郑明春重新有了知觉,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撞自己,一下一下地,不停地撞,像是和尚撞钟,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可她没力气挣扎,甚至没有力气挪动身子。
“呃”郑明春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她稍稍有了意识,自己嘴上的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