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你说谎!咳咳。。”宗政筱亭委屈地,嚎嚎大哭。而随着她情绪激动,而不住咳嗽了起来。
而这一脸,也牵动伤口,疼痛,令宗政筱亭的脸上,痛苦万分。
“亭儿!”柔贵妃心疼地,急忙坐在床沿,为宗政筱亭忙碌了起来,看着女儿的情况,伪装的坚强,已然崩塌。
泪水,顺着脸庞滑下。
“母妃会陪着你的,乖,不要激动,你的伤口,可千万不能再伤到了。”柔贵妃搂过因为激动而猛地坐了起来的女儿,轻轻拍着宗政筱亭的后背,柔声安抚着。
“公主的伤势,不能再恶化了,还请公主冷静。”陈太医附和地,插入了进来。
宗政筱亭看着陈太医,这个时候插话进来,绝对不可能,是为了附和才是。
瞥见自己包扎好的伤口,血,竟然还慢慢地,要染红白色的纱布!难道说,这伤口的愈合,与毒有关?
宗政筱亭抿唇不语,只是低下了自己的头。
“好孩子,你冷静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皇后终于出声,语气放柔,似有暗喻,“如今,父皇母后都在,谁也动不了你分毫,倒是你自己,如此激动,伤了自己,心疼的,可是你父皇母妃,而如了野心家的意不是?”
“嗯。”宗政筱亭啜泣着,点了点头。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掩下了眼里的笑意。不得不说,这皇后姨妈,每一句话,都直接打到了皇帝和丽贤妃的心上去。
“父皇,如果不是儿臣命不该绝,只怕,连母妃和母后,都早晚要去陪儿臣了。”宗政筱亭的小脸蛋上,因为泪水噙着眼眶,而虚弱得面如白纸,更令皇帝的心,疼得无以复加。
原本对女儿的亏欠,本就是他心里的遗憾和后悔,如今,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和自己最疼宠的女儿如此,心的束缚,越发紧得吃痛。
“公主,你。。”丽贤妃惊觉有些不对劲,正欲反驳,却被柔贵妃突如其来地,起身,猛地甩了一巴掌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丽贤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如今丽贤妃被公主指证,此刻说话,是要威吓公主吗?本宫告诉你,本宫对你的容忍,只不过是为了护得女儿周全,别以为本宫居翠云宫这些年,不曾理会皇上,不曾看望女儿,便是怕了你!若非别无他路,本宫岂会容得你,予取予求,借亭儿来表现自己的宽宏大量,温柔娴淑!”柔贵妃似气急而口无遮掩,也正是如此,才令得皇帝眼里的震惊更浓。
“姐姐!”丽贤妃一脸委屈地唤着柔贵妃。
“你的姐姐,本宫可担不起。”柔贵妃一脸厌恶地,“本宫待你,如亲姐妹一般,甚至为了你,好几次,险些和自己的妹妹吵起来,也只是为了保你,信你。你呢?口腹蜜剑,什么姐妹情深,视如己出?你说这些话,都不怕下十八层地狱被拔了舌头吗?简直令人恶心。”
“都给朕闭嘴!”皇帝一脸阴鸷,呵斥声昭显着自己的愤怒。
“皇上息怒。”
“哼!”皇帝不悦地,哼了一声,这才极力放柔地,握住女儿的手,“亭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要害怕,谁,也威胁不了你!你是朕最疼爱的公主,是咱们罗珊国最尊贵的公主,什么都不需要害怕,怕的,该是别人。”
皇帝的话语,令皇后和柔贵妃心里,已然有了答案,而丽贤妃,却七上八下。
皇上的话语,是不是已经定了自己的罪?
不可能,自己要镇定。
没有证据,皇上就不会做什么的。
没错了,若皇上对自己无情,如何会因为心疼自己,封了自己贤妃?
丽贤妃望着皇上的背影,不断在坚定自己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