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简歆年往卧室拖,说:“你醉了,睡一觉吧。”
简歆年挣扎着:“我没醉,我……”
“你醉了,”余菲菲温柔的说,“醉了这么长时间,该醒了。”
她把简歆年塞到被子里,坐在床边看着他慢慢的睡着。
门铃在外边执着的响着,余菲菲没有动,她看着简歆年慢慢的阖上眼,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好像一场大梦过后什么都放下了完全解脱了一样,安详的睡着了。
余菲菲俯身在他眉心轻轻的吻了吻,无关爱情,只是一个祝福式的亲吻而已。
她叹了口气,心说怎么是没有人带你走,那个要带上你一起走下去的人不是已经追来了么?
每个人都会有命定的一个人陪伴着,在漫漫长路上扶持前行。你以为你遇上的人渐行渐远,实际上转头就有那个真正属于你的在拐角等待。
余菲菲起身开门,梁静铁青着脸拎着裙角站在门外,说:“操!什么破裙子!这么长!”
她蹬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走到一半,高跟鞋喀嚓一声寿终正寝,梁静操的一声问候了一下它的祖宗十八代后弯腰脱鞋一把扔去了墙角。
余菲菲嘘了一声,指指卧室:“喝多了,睡着了。”
梁静气鼓鼓的问:“怎么喝多了?”
“想你想的,”余菲菲眨眨眼,“怕你不原谅他。”
梁静猛地就在客厅里爆发了,站在沙发上指天划地滔滔不绝的问候了简歆年的祖宗和后代,其详细程度连简歆年的重孙子都没能逃脱魔爪,其新鲜程度连苏晓打好腹稿后骂人都远远不及,最彪悍的泼妇听到她的只字片语都能惨遭败退。
虽然很难想象这样劈头盖脸的骂人字句是从穿新娘婚纱的梁静小姐嘴里出来的,不过余菲菲还是保持礼仪倾听完毕,然后轻轻鼓掌,递上一杯水,和善的问:“渴了吗?”
梁静接过来一口饮尽,怒骂:“姑奶奶真想操他祖宗十八代!”
“从生物学角度来探讨这件事的可行性,你没那个必要的设备,”余菲菲认真的指点她,“……当然现代医学是很发达的,我相信只要你想,你就能做到……虽然这件耗费体力的事有点难度。”
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仰头看着梁静:“要下来吗?”
梁静哦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坐倒。
余菲菲问:“还想强··暴简歆年先生的祖宗十八代吗?”
梁静说:“要!”
余菲菲拍桌训斥:“冥顽不化!”
“……啊?”
“他祖宗十八代都成灰了,连奸··尸都没可能了,就剩一个新鲜可口的大活人在那里躺着任你宰割,你竟然还挑嘴?”
梁静愣愣的说:“哦,……对,……”然后站起身来往卧室走了两步,返身怒问:“也就是说其实你不喜欢他?”
余菲菲摸着下巴:“喜欢他?”
“他这么爱你,你竟然还不喜欢他?”
余菲菲考虑了半晌,仰着头,跷着腿,手指关节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过了半晌她突而站起身,正色直视着梁静。
“……我不爱他,但是我喜欢他,喜欢分很多种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余菲菲说,“所以我才把他交给你啊。”
梁静有点受不了被这么看着,脸皮再厚的女孩子都会在感性的时候酸溜溜一把,她掩饰一样的大步往卧室走,走到门口呸了一声,跺脚说:“我为毛要主动去找他?应该叫他八抬大轿接我!”
余菲菲面不改色:“准奏。”
“还要有锣鼓开道!”
“成啊。”
“还要有彩礼成队!”
“没问题。”
梁静眼圈红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