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龙天尧就全身**的在一片惊呼中上了岸,他微微一笑,朝那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人走去。
“天尧——”东清梧不放弃的继续叫他的名字,脸上已经是五颜六色的有些滑稽。
她双手捧脸,低低的哭泣,“天尧,你去哪里了……”
“东清梧。”
浑厚有力的,磁性的嗓音,是龙天尧的声音。
东清梧怔忪的伸手,那人湿漉漉的却温暖的大手包住她,她流着眼泪笑,扑过去抱紧他。
“哎哎哎——我身上湿,很湿。”龙天尧推了她两下没推动,只能笑着接受当地居民或羡慕,或暧昧的目光。
“你身上为什么全湿了?为什么啊?”真的差一点出事吗?真的是这样嘛?
龙天尧轻轻推开她,擦去她脸上的药渍和泪水,柔声说:“我正在海上帮当地好心居民拉渔网呢你就来了,船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靠岸,我从海里游过来身上当然湿了。”
“我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东清梧呜呜咽咽地大哭起来,雨点般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邻居大妈过来叫我,我什么都听不懂,我还看不见,我都快让你们吓死了!”
龙天尧看一眼无辜的邻居大妈,也猜出个几分,他叹口气,“邻居大妈不是想告诉你我出事了,她是想说我抓了一条鲨鱼上来,拉着你来看我的战利品啊。岛上的当地居民差不多都来了。”
“这里为什么会有鲨鱼?”东清梧抽噎着问,鲨鱼不是只有在深海里才会出现吗?
“大概是迷路了吧……”龙天尧环着她的肩,朝住处走去。
“你啊,听不懂就不要乱想,和大妈鸡同鸭讲的,怎么就觉得是我出事了呢?”
东清梧小手抓着他的衣摆不放,“大妈说话的语气就跟家里有人出事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啊,很焦急,很伤感。”
龙天尧挑眉,“你确定不是很激动,很兴奋?”
……
是吗?
好吧,或许是当时的心理作用,她一直觉得大妈就是来下“病危通知单”的医生来着。
东清梧沉默,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面朝龙天尧,后者看着她,将一缕秀发帮她挽到耳后,轻声问:“怎么了?”
“我害怕。”东清梧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害怕。从来没有的害怕。”
那个时候似乎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不论她说些什么,喊些什么,没有人能够回答她,孤独寂寞的感觉瞬间就将她包围,在这座温暖的小岛上,她第一次觉得置身在冰窖里,冻的连骨头都结了冰。
从来没有的害怕。
龙天尧抿着唇,眼里星光璀璨。他拥着她进了屋,关上门,把她抵在门板上,问:“从悬崖上跳下来的时候,有没有害怕?”
东清梧坚定的摇头,那时的她只想着,没有了自己,龙天尧就能无所顾忌的脱身,她是他的包袱,是她连累了他。
所以跳下去的时候没有害怕,反倒是被救上来之后一阵后怕。
“为什么不害怕?”龙天尧低头吻她,眼睛深情的让人沦陷。
“因为我爱你。”
再说的时候已经没有当初的羞涩与腼腆,理直气壮到似乎本就该这么说。
东清梧想,她这一辈子说的“我爱你”,也没有最近几天说的这么多。
一个男人的唇火热到几乎要将她点燃,她仰头回应他的吻,双臂缠上他的脖颈,素白的十指在他乌黑浓密的发间缠绕,龙天尧双手紧紧箍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与自己密切贴合,一丝缝隙都不留。他追寻那份最美好的感受,怀里的女人是他的全部,他想要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