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宴最后在这热闹声中散了场,临走前覃嘉焕让他们参加周五的竞标,郑总监连连称谢,因为喝了不少酒,覃嘉焕让司机小李来接他,当小李在一群人中看到篱落时,倒是吃了一惊,但看两人表现的仿似陌生人般,也未多言,覃嘉焕声称这里不好叫车,男士他就不管了,两位女士由他司机护送回家。其实这酒楼地处繁华路段,叫车并不难,而且同行的几位男士也都开了车,怎么也不用他覃总亲自送啊,但既然人家覃大经理发话了,大家也只能称是,但心里也都在暗暗地揣摩,莫非覃公子是看上了两个女孩中的一个,何篱落一直表现的很冷清,长相虽说也很清秀,但终究不及谭菁艳丽,而且看他两人这一晚上有说有笑的,莫非这覃总对这谭大美女上了心。都说女人八卦,那是因为不了解男人,男人对于比自己强的对手总有着羡慕而又嫉妒的心理,因而对于这样的男人虽然心理不平但也总免不了过分的关注。
篱落和谭菁坐在这舒适的后座椅上,并不知那些人的所思所想,上车后,覃嘉焕礼节性的问了两人的住处后,就靠在前面的座椅上再未出声,透过后视镜能看到他正闭目浅眠。这个地段距离篱落住的地方比较近,但覃嘉焕却坚持要先送她谭菁,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或许他家也在那个方向吧,不过一个念头瞬间闪过,倒并未深思。
等到谭菁下了车后,覃嘉焕对小李道“回城东别墅”,篱落听了不满,坚持嚷着要回公寓,覃嘉焕却一直不吭声,小李也左右为难,最后篱落生气大吼道“你们要是不送我,我就自己走”说着就要开车门,只是因为醉酒,手脚有些不听使唤,开了几下都未推开。
覃嘉焕终于忍不住道“行了,别发疯了,小李,送她回公寓”,说完他无奈的按着眉头,小李依言将车开到了篱落的公寓,他年龄虽不大,但在覃家工作也已经七八年了,对于这位何小姐他虽不甚了解其中内情,但也知道这是夫人的女儿,是这覃大少爷的亲妹妹,只是夫人对外声称是她的养女,他也就只当是这家人的养女,并不多言。
篱落下了车后,本就头昏脑涨,还踩着高跟鞋,步伐难保不稳,踉跄了几下,显些摔倒,覃嘉焕让小李送她上去,她却毫不领情,一直推拒着,口里不停地重复着“不用,我没喝多”,小李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踌躇着不知怎么办才好,覃嘉焕将手里刚点燃的香烟掐灭,拉开车门走了出去,对小李道“你先上车”说完一把将篱落拦腰抱起,走进了楼道,篱落不停地挣扎着,手也不闲着,在他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嘴里一直叫喊着让他放开,覃嘉焕实在受不了她的聒噪,对她吼道“老实点,耍什么酒疯”
篱落被他突然的吼声吓了一跳,安静不到片刻,又开始挣扎,终于到了门口,覃嘉焕像扔包袱一样赶紧把她扔到了地上,转身就要走,但看着她步履不稳的拿着钥匙站那半天,就是对不准钥匙孔,他叹了口气,又走了回来,一把抢过钥匙,打开了门,然后不顾她的叫喊再次打横将她抱起,穿过客厅,直接进到卧室,把她甩到了床上,篱落缓过那片刻的晕眩,把床头的枕头还有被子一股脑的都扔到了他的身上,覃嘉焕没想到她会突然又发疯,平时文文静静的,怎么耍起酒疯来这么让人头疼,覃嘉焕忍无可忍“你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里是压也压不住的怒火。
“没有,没够”她试图从床上站起来,但床太软,她本就脚步虚软,试了几次,又倒了回去,但依然倔强的仰起脖子,“你不是对别的女人都挺有耐心的嘛,又是喝酒又是夹菜的,怎么对自己的妹妹就这么横眉冷对的”说着还伸出手指要去触碰他纠紧的眉头。他身子往后一侧,躲开了。
他幽深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看不出情绪,好一会儿,才道“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满室酒气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