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大姐背对自己站在神龛前。
“跪下。”明镜很平静的命令。
明楼不敢违逆,走到圆垫前,双膝跪地,将大衣放在旁边,然后笔直上身。
明镜未动“我今天要不去找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打算住在酒店里?”
“大姐,你误会了。”明楼辩解。
“误会?”明镜的声音严厉起来“今天你当着父母的面,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过身。
“大姐,什么怎么回事?”明楼似不知她指的是哪一桩。
明镜心里来气“到现在你还不打算与我说实话?我明家家规不许子女在外放纵,所以我一直相信你不敢乱来,可是今天,今天一个日本女人当众说你与另外一个日本女人生了一个孩子!”
“桃夭不是日本女人!”明楼知道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她在巴黎长大,收养她的是一对华人夫妇,从小受到的也是中国理念和法国教育,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这些阿诚也都知道的。”
明镜深呼吸了一下,还记得那个和明台刚来家差不多大的男孩哭的那么凄惨“那孩子呢?你事先一点都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这是实话“分手后,她就回国了!”
“你们有过就没想过去找她?”明镜觉得明楼在这件事上怎么这样薄情寡义“你说她从小受到的是中国理念的教育,那么没结婚就和你你都不想负责吗?”
明楼低下头:不是不想负责,而是没法负责!
明镜将他的沉默读解成了另一种念头“是因为那个汪曼春吗?今天你当着父母的面,老实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汪曼春?”
明楼抬头,正色“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明镜对他的回答给予了赞赏,坐下“好,还分得清忠奸善恶;那你回到上海后却一头扎进新政府汉奸走狗门下,你这不是附逆为奸吗?这不是卖国求荣吗?”
“大姐。”明楼似是直言“明楼从小受姐姐教养,只知道精忠报国,哪里敢附逆为奸,明楼若是有半点卖国求荣之心,愿意听姐姐发落。”
“好。”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明镜听到现在他还不肯认自己的错误行径,窝起的火更大了些“那么请问新任财政司首席经济顾问明楼先生,对于你的官阶头衔你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还不止这样。”明楼不掩饰“还有新任时局策进委员会兼特务委员会副主任。”
明镜对于他的明目张胆还压抑着最后一点耐心“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曲线救国,接着说。”
“说什么?”明楼听不懂似的反问。
明镜反诘“你不打算解释吗?”
“解释什么?还怎么解释,您已经将我所有的话都堵上了。”明楼无奈“除了曲线救国我还真没第二句可说。”
明镜见他冥顽不灵又不肯认错的态度,连连点头,似乎是将最后那点耐心都用光了,起身,转向,拿起供在父母灵位前的鞭子。
明楼抬眼,对于这根鞭子他还是发怵的,不由“大姐”
明镜将鞭子拿在手中,话语轻缓,态度平静“那你就是没有什么可说了?”
他可知道这鞭子的厉害“大(大)姐,明楼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好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明镜是彻底火了“分明就是一条变色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明楼跪着,想躲不敢躲。
只听明镜厉声“当着我的面你说身在曹营心在汉,当着周佛海你会说效忠新朝努力国事,当着那个日本女人你是不是该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明楼看着火爆的姐姐,弱弱的辩解“桃夭已经嫁人了!”
但是明镜根本没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