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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煌叫完之后就期待地看着关信,恨不得立马飞到关信身边去,可关信一直没有动作。郁煌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关信居然掉头往河对岸走了。

    郁煌忙叫道:“大将军你去哪儿?!”

    关信背对着郁煌,胳膊抬起后,结实有力的背肌隆起,他冲郁煌摆了摆手,道:“我得先穿个衣服。”

    郁煌:“”

    关信去河对岸穿上盔甲,郁煌在另一侧等着关信,他遥望着关信一点点地穿上了衣服,那十分健美的身体被掩藏在了层层冰冷的盔甲之下。穿好衣服之后关信扣上了鬼面具,他冲郁煌道:“往西边走,那边有桥。”

    郁煌点了点头,跟关信一块儿往西边走去。

    两人最后再桥面上回合了,关信道:“走吧,边走边说。”

    郁煌忙道:“巫洛他是不是把阵法图研究出来了?”

    “嗯。”关信声音听起来很愉快,“你也知道?”

    “知道。”郁煌着急地道,“能不能把阵法的完整图给我看看。”

    “不在我手里。”关信道,“阵法图被巫洛带走了,那阵法太过复杂我记不完全,巫洛也是勾勒了一夜才划出来的,我只能依样画葫芦,随便画一个出来。”

    郁煌道:“也行啊,你画一个给我看看。”

    关信敲了敲郁煌的脑袋,疑惑地问道:“你看阵法图做什么?”

    “不做什么”郁煌讷讷无语,“好奇,我担心巫洛昨晚睡得太晚,弄出什么差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什么差错。”关信道,“我和大巫都检查过了,阵法很对。即便出了差错也不要紧,对我来说最坏的打算就是死,没有什么差错导致的后果会比死亡更可怕。”

    郁煌无法反驳,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来否认大巫跟关信的想法,他们看过阵法图,认为是正确的,凭借他现在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动摇。而且关信说的没错,对于一个凡人来说,最大的恐惧就是死亡。

    可实际上,这世界上存在很多比死亡还可怕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有“生不如死”这个词了。

    郁煌决定还是要问个彻底,关信干脆随了他的遗愿,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了阵法图,不得不说,关信的记忆力跟在巫术方面的天赋都十分惊人,那复杂的阵法图在他手下很快就勾勒了出来,细节处几乎毫无差别。

    关信停了手,他抬起树枝点了点地面,道:“开始画补充部分了。”

    关信的手再次动作,勾连前者延伸后者的阵法图被他描绘了出来,郁煌看完后,脑海里轰得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可随后弥漫出极大的雾气让他根本无暇去思考炸开的东西是什么。

    一瞬间他头疼得要死,在关信完成阵法的瞬间倒在地上,捂着脑子开始打滚。

    “疼头疼头好疼啊”郁煌呻吟道,“好疼啊好疼啊”

    关信眉头一蹙,将郁煌横抱了起来将他送回了城里。

    郁煌被带进了关信的帐篷,关信叫来巫医给郁煌治病,巫医看过之后觉着郁煌并无大病,给他开了一碗符水喝了。郁煌被强硬着喂下一碗满是土灰味儿的水后还是不见好转,这一下来得突然,毫无征兆,好像在阻碍着他什么一样。

    关信拿出帕子擦了擦郁煌额头上的汗珠,一旁的巫医想上前帮忙却被关信拒绝了,关信对这只小山鸡很有好感,总是无意识地想要去亲近他,这还是他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这么多年,被所谓的命运束缚着,他几乎从没放开过自己的感情,总是很压抑着,委屈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可这只小山鸡也许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认定这只小山鸡是个过客,不会彼此影响生活,他才会对小山鸡心软。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心软下去吧。

    关信藏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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