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语,对
拉丁美洲的了解也不多,我却成了新兴市场衍生产品专家。也许我应该找到些新的东西,然
后想办法让人相信我也是那个领域的专家。
随着士气的持续低落,我成了充满怀疑论的愤世嫉俗的人,怀疑所有人在摩根士丹利jiāo
易厅工作的愿望。这个地方实在是唯利是图,令人恶心不快。另一方面,尽管上一年不尽如
人意,我们还是得到了一大笔钱。这值得吗?我们真的那么贪心不足吗?这是我们这个时代
的紧迫问题。直到最近,答案一直是明确的是、是、是。可现在我不那么确信了。
我问其他的人是否也有和我一样的矛盾心情,惊讶的发现大多数人都和我一样。不过,
他们坚持说钱使一切物有所值,而爱财根本不是罪恶的根源。出于好奇,我问他们如果收入
一样的话,他们愿意做什么工作来代替目前在摩根士丹利的工作。答案非同凡响。如果收入
一样的话,我问他们是愿意在夏天当建筑工修铁路还是愿意在摩根士丹利工作,所有人一致
同意,毫无疑问,修铁路。是愿意在麦当劳还是摩根士丹利工作?收入一样的话,当然是麦
当劳。修剪草坪还是摩根士丹利?肯定是修剪草坪。积肥料还是摩根士丹利?每个人都觉得
肥料也不错。卖yín?我们都愿意。挖沟?好说。修下水道?没问题。
经纪唯一不愿意做的工作是在纽约当公司法执业律师,就算收入一样也不干。我曾经在
纽约的律师行做过两年的暑期工,所以不得不同意。但是,我后悔不该问这个问题。正确看
待问题并不能鼓舞士气。何况,我想积肥料恐怕也不可能挣到一百万美元。
2月24日,RAV小组的其他人都出城度假去了。我留在公司里考虑我的选择。也许春
天会带来新的机会。
《泥鸽靶》第十章
最撩人的思春症就是"衍生产品思春症",如果你住在东京就更是如此。日本债券经纪对
赚钱的衍生产品jiāo易的渴求远比美国少男对春假的向往强烈得多。幸运的是,每到樱花盛开
的季节,日本的衍生产品业务也随樱花蓬勃起来,经纪人和客户的关系也进入蜜月期。这已
经成为了每年的惯例。
1995年刚开始的时候,事情似乎不同以往。对于东京的经纪来说,这个冬天简直就象
一潭死水?最初的两个月,他们试图通过口舌之利来打动投资者,反复灌输诱人的新jiāo易,
但是投资者反应冷淡。日本的财政年度在3月31日结束,由于客户争相在最后一刻制造利
润弥补上一年的亏损,衍生产品思春症一般会在二月bào发。一部分投资者进行大笔投机,希
望如果押对宝就可以赚回全年的亏损。另一些人则利用会计手段把上年的亏损推迟到下一
年。年复一年,有个事实逐渐成了定论:日本投资者在贷款和投资问题上的判断总是一错再
错,因而无可避免的要设法掩盖他们的亏损。
但是日本投资者的上一年的业绩看来都不错,我们还没有听说过哪怕是一起重大的投资
灾难。包括洛克菲勒中心在内的房地产灾难已经是遥远的过去,包括索尼投资环球影业失败
在内的娱乐业亏损还在不远的将来。到1995年2月为止,日本投资者实际上赚了钱。令人
震惊,但这却是事实。总算有这么一次,他们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所以他们对于衍生产品
经纪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