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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福坦也是广东籍的工人,曾系省港罢工委员会的要角。此外,任弼时仍

    以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书记的资格,罗觉则以上海区委书记的资格,经常参加中央政治局会

    议。苏兆徽担任过一个时期中央书记的名义,后来苏兆徽因病去世了,瞿秋白才接替苏兆徽

    任名符其实的中央书记。

    十一月十一日,中共中央举行扩大会议,我被剥夺了参加会议的权利。这次会议是因为

    南昌bào dòng业已失败,须作出一定的结论;同时,八七会议究未规定今后工作进行的明确方针,

    因而也须要来一个补充。这次会议正式决定“建立苏维埃工农民主独裁政权”,采用自下而上

    的发动bào dòng的办法,来实现土地革命。早已提出过的苏维埃口号,从此成为定案。又这次会

    议认为中国革命形势,正在不断高涨,因而提出了“不断革命”的托洛斯基式的概念,这就

    显明的露出了罗明那滋的马脚。后来,第六次代表大会,曾轻描淡写的批评这次扩大会议,

    误用了“不断革命”这一名词,盲动主义的倾向似也是由此发生的。

    这次会议,否定了南昌bào dòng的意义,认为它仍然采用guó mín dǎng的旗帜是机会主义的表现,

    而这种机会主义应负南昌bào dòng失败之责。谭平山因而被开除党籍,当时谭平山已从潮汕逃到

    了上海,他被断绝了与中共的一切联系,中共中央也不给他以任何辩护的机会。不久,他在

    上海《申报》上,登载了一个启事,声明脱离中国共产党;认为中共的政策,对于中国革命

    来说是超时代的。

    在这次扩大会议中,我也被缺席裁判,开除中共中央委员之职务;而且还有其他受惩罚

    的同志们⑤。我的罪状是“假传圣旨”;这个决议是根据张太雷的报告,反谓我未根据中央指

    示,去坚决领导南昌bào dòng,复假传中央的意旨,去阻止南昌bào dòng。这与事实正相反,真使我

    觉得现在的中央是不顾信义,任意说谎的。不少的同志,曾为我抱不平。他们曾质问中央:

    为何不让我去出席申辩?为何任意颠倒黑白?我也曾有过一封长信致中央扩大会议,申诉我

    所受到的冤屈。有些同志还要求瞿秋白中央分派我一项具体工作,他们觉得我虽被开除了中

    央委员,但仍是党员,应受到公平的待遇。

    就在同志们要求的压力之下,瞿秋白不得不来找我。他和我会见的时候,神色很尴尬,

    他绝口不提扩大会议以及我被开除中央委员的事,但向我表示:中央的一切决议,是完全根

    据共产国际和它的代表的指示的。他说这句话的意思,等于是推卸他的责任,表示我的被处

    罚,是罗明那滋的主意。我对于这种解释,自然是一笑置之。他曾进而向我这样说明:现在

    的中央,也许领导能力不够,但它在“布尔什维克化”这一点上是有进步的。有些同志,认

    为现在中央不免左倾蛮干;可是他觉得左倾总比右倾好些。他认为我是反动政府所通缉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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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回忆》第二册

    昌bào dòng的要犯,不便要我担任实际工作,以免受到危险。因此,他希望我能根据过去的丰富

    经验,随时向中央提出建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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