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豪眼角微微抽动了几下,他知道那日劫取金鳞铠甲之事已然是瞒不住了,苍风必定也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这才敢当着祖正豪的面让自己难堪,不过岳子豪毕竟是个老狐狸,他岂能会被些场面轻易威慑住。
岳子豪走到秦庄面前,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稍稍用力地捏了三下,眼中透出一股异样的神色,道:“秦庄,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的,还是你自己私做主张,你今日须得当着祖正豪掌门的面,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别让我蒙上这不白之冤,成为弘王朝的各派的笑柄,只要你实话实说,我相信祖掌门定然会宽大处理。”
秦庄自然也是领悟到岳子豪的用意,这言外之音无非就是,只要秦庄现在承认了,到时候岳子豪必定会有办法救他,想到这,他轻轻地咳嗽了两下,旋即理直气壮地说道:“祖掌门,各位掌门长老,秦庄实在是一时糊涂,才会干出这等有辱门派之事,我也是无意之中从别人口中得知,星印宗将会在那日护送大政司耶律元忠,以及那件赠给通楚国的金鳞铠甲,我这才动了歪心,趁着岳掌门吩咐我外出办事的间隙,想要私吞了金鳞铠甲,这才铸下了大错,望请祖掌门处罚。”
岳子豪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秦庄此话才刚说完,岳子豪掌心顷刻间泛出一片光芒,他不等祖掌门发话,猛然一掌拍在了秦庄的心窝出,体内罡气立刻如同千万把尖刀一般刺入秦庄的心,秦庄惨呼一声,鲜血从他的口角淌出来,他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岳子豪,随后一歪脑袋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
众人立刻唏嘘不已,苍风更是惊讶,他指着岳子豪,道:“这话还没问完怎的就把他杀了,你是不是想要毁灭人证?”
岳子豪收起手,冷笑了几声,道:“苍风掌门,此言差矣,他既然已经承认是自己恣意妄为,这不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有人想要栽赃给我岳子豪,再者说,他做出此等卑劣龌龊的行径,实在是有辱我双龙会的名声,这种人,我岂能让他苟且偷生,我当着众人的面清理门户有什么不对吗,如果我想要假公济私,大可以在祖掌门面前替他求情,何必出此下策呢?”
“这……”苍风掌门不由得一阵气结,他逼视着岳子豪,瞳孔一阵收缩,随后转身对着祖正豪拱了拱手,道:“掌门师兄,据我所知,这秦庄一向胆小,喜欢逢迎拍马,他若不是有人指使,怎敢这么说,还请掌门师兄裁定。”
祖正豪微微点了点头,他闭目沉思了半晌,这才缓缓说道:“劫取金鳞铠甲一事,已经水落石出,尽管岳掌门有怂恿门人妄为地嫌疑,可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更何况,秦庄也已经承认了所有事情都是他的主意,即使如此,苍风师弟就不要再与岳掌门细究了,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那多波吉长老……”
“祖掌门。”那多波吉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祖正豪颔首一笑,指着秦庄的尸体接着说道:“那日之事实在是此人私自妄为的行为,与岳子豪掌门并无干系,今日岳掌门也当着众人的面清理门户了,还望那多波吉长老能够释怀,稍后,那多长老在我天罗门用餐后,我会派门人亲自护送那多长老出界,另外,这秦庄是岳掌门门下执事,虽然此事与岳掌门并无关系,但岳掌门理当赠送五千金币作为赔罪,也不伤了两国的和气,岳掌门以为如何。”
“祖掌门所言极是,岳某稍后便会差人送来五千金币,还请那多长老笑纳,算是岳某替这奸人赔不是。”岳子豪假情假意地朝着那多拱了拱手。
那多波吉微微一笑,还礼道:“都是误会,谁会想到岳掌门门下执事,回来劫持耶律政司,若不是陆少承当时出手相救,恐怕我们那日会损失巨大啊。”
“哦?如此说来,这叫陆少承的少年,倒是个行侠仗义之人。”岳子豪一听此事,竟然是陆少承坏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