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倒是很会奉承孤月,难怪会让你当上鬼毒堂的魔君,不过,我猜想你这种人面兽心,通敌叛国的败类必定是耍尽手段,才登上魔君的宝座的吧,不然,凭你这样的资质,魔界岂会让你胜任呢?但也不奇怪,你一向擅长溜须拍马,为人又阴险狡黠,仔细想来,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陆少承揶揄调侃着魑魅,语调抑扬顿挫,倒也像那么回事。这几句话刚一出口,项少司已经另外两人笑的是前仰后翻,项少司更是夸张,甚至笑的憋红了脸喘不过气来,仿佛这是滑天下之大稽,在他们四人看来,魑魅的这席话总有些牵强附会似是有意炫耀,不免令人捧腹,也难怪他们四人会有此反应了。
“臭小子,你少嚣张,魑魅魔君在此,岂容得你们撒野,魔君修行高深,捏死你们几个,比捏死一只蚂蚁都要容易得多。”司空泰平气焰顿时嚣张了几分,任何人都听得出来,他不过是逢迎拍马,制造声势狐假虎威罢了。
“司空护法,你办事不力,才让他们几个逃了出来,这会儿你竟然又伤在他的手中,实在是让本魔君极为失望,我本应该罢黜你的护法职位,可眼下也是用人之际,姑且念在你胜任护法以来,也算是尽心尽责,暂且就不惩罚你了,以后你可以好好替我卖命,将功补过才是。”魑魅的这番话看似波澜不惊,却掷地有声,在司空泰平心中依然能够一石激起千层浪,司空泰平虽然知道魑魅是在责备自己,可表面上仍然矫饰伪行,一旁的陆少承听的十分刺耳,极不舒服,魑魅这种装腔作势的言行举动,让陆少承四人再次看清了他丑陋的嘴脸。
“多谢魑魅魔君能够饶恕属下,日后,属下定当全心为魑魅魔君效力,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如有违背誓言之处,任凭魔君严加处置。”司空泰平单膝跪地,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态,仿佛这种发誓对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而在陆少承看来,这无非是魑魅装模作样借助司空泰平制造声势。
目的,就是想要震慑住他们四人,陆少承与项少司相视一番,心中都会意着对方的想法,表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陆少承眼角微微抽动着,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魑魅,这个曾经的天下帮左派堂主,魑魅之所以没有立即冲上来,必定是另有准备。
“好,既是这样你且先退下。”说到这,魑魅缓缓侧头使了一个眼色,声色俱厉的说道:“罂毒教初次办事就惨遭失败,以后我们还如何与罂毒教合作,把她们两个给我押过来。”
身后,两名鬼毒堂弟子各自押着一人走上前来,正是先前早已离开的绿姬与瑛四娘,绿姬的肩头已经裹上了层层纱布,定然是已经敷药处理了,陆少承的目光移到了二人凌乱的发梢,心中暗暗发笑,不用想,多半是魑魅前往她们的住处,将她们一并带了过来,只是不清楚,这魑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罂毒教,是不是只有你们两名弟子了?”魑魅鼻中哼了一声,目光在二人狼狈的面庞上扫视一遍,随后翻了翻白眼说道。
“额…魑魅魔君,绿姬实在是听不懂您话里的意思…”绿姬有些尴尬的挤出笑容,她此时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就连鬼毒堂弟子都听出魑魅的话外音,绿姬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自知此次办事不利,不过是在装傻充愣罢了。
“你身为罂毒教毒女,最擅长用毒制毒,难道,你连一个不过刚入正罡境一重的弟子都搞不定?”魑魅忽然走上前来,一把按住绿姬受伤的肩头,几乎是将脸贴了过来,痛的绿姬脸色煞白,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魑魅魔君,这小子十分狡猾,要不是他使用诡计,我们也不会栽在他的手里,更何况他有紫曜石护身,又有上古神器焚焰撑腰,所以我们才会一时失手,魔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望您在本教教主面前替我们求情几句。”瑛四娘眼波流转,将自己的身体贴向了魑魅,妖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