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我听后松了一口气,说:你舅舅一家出去玩几天,让你照看一下家里,你怕什么?
何影说:我舅妈去世得早,我舅舅呢,又一心搞研究,所以一直是孤身一人,他这十多年把精力都放在符号研究上了。昨天你们给他那些照片时,我看得出来,我舅舅当时很兴奋。他绝对不会刚得到一些资料,今天就跑出去旅行的,他不是那种xìng格的人。
我听了心里猛地一动:那你的意思是说……
何影点点头:他一定是从你给他的那些照片中发现了什么,独自一人去那里了。
那他会发现什么了呢?张凡问。
何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在他的桌子上发现了这个。说完她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递了过来。
我接过纸,张凡也凑过头来,这是一张普通的4复印纸,上面潦草地画满了符号,有些符号下面还写有一些字,可能是破解出来的。但是这些字都很凌乱,并不能把它们组合到一起。
我抬起头,望着何影说:你准备怎么办?
何影说:我想让你们带我去那个地方,我舅舅年纪这么大了,他自己一个人去,肯定会凶多吉少的。
张凡在一旁咋呼了起来:那个地方打死我我都不会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
我急忙用脚碰了3一下张凡,示意他不要乱说话,然后对何影说:你能确定你舅舅真的去了白公山吗?
何影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一定是的,我非常了解我舅舅。
我扭过头,对张凡说:我们就跑一趟吧。
张凡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半天,然后说:我们是不是带上洛桑?
我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洛桑对洞里的情况非常了解。
在我们下楼的时候,张凡趴到我耳边恨恨地对我说:你小子,为了泡妞,竟然连命都不要了,我真是jiāo友不慎啊!
我们找了辆车,司机一听说要去白公山脚下,说啥也不拉。我们只好开出很高的价钱,司机看在人民币的面子上,这才勉强同意了。
车先到了洛桑家里,我把情况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洛桑给他雇的保姆打了个电话后,就简单收拾了下东西,跟我们上了车。
在车上,张凡不停地抱怨说这几天基本都是连轴转了,连一点儿休息时间都没有。
我没有理会张凡的抱怨,对何影说:你也别太担心了,你舅舅不会是一个人去的白公山。白公山的地下这么复杂,你舅舅不会不知道,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一定是和什么人一同去的,而且有足够的把握。
何影面带忧郁地点了点头,说: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洛桑在一旁冷冷地说:最近对白公山感兴趣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我对洛桑说:是啊,今天我在街上碰到一群老外,看样子不像是单纯来旅游的,莫非他们也是去白公山的?
洛桑听了猛地一惊,急忙问:老外?是不是德国人?
我说:那我怎么能看出来,不过看样子,似乎是欧洲人。
洛桑听了沉默了半晌,缓缓地说:该来的到底都来了。
车开了大半天,终于来到了白公山脚下,我们收拾好行李,便下了车。
在洛桑的带领下,我们又走了一段时间,找到了上次我们出来的那个洞口。张凡想要在外面休息一下再进去,但是何影却是找舅舅心切,极力要求马上进去。我们觉得也应该抓紧时间,便没有理会张凡的提议,几个人就顺着洞口钻了进去。张凡无奈,只能一边埋怨着一边跟着我们钻了下来。
刚进洞口,我们就打开手电筒。没走几步,洛桑就顿住脚,问何影:你舅舅吃不吃口香糖?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