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安小朵嘿嘿的笑。更多精彩请到书丛网:.shung.
不愧是专业人士,用的材料都一样,出的效果可是完全两样了。
镜子里的人现在完全没有安小朵的影子了,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美男子,素底白花的绸衫,深沉稳重,风度翩翩。
她收拾停当,走进医馆,绿痕正陪着温宁说话,见他进来,茫然的问:“这位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安小朵嘿嘿的笑起来,仍是不说话,拍了拍绿痕的肩。
这下绿痕大惊,“你是什么人”连温宁也一脸戒备。
“绿痕,温宁哥哥。”安小朵不再装腔作势,用本音说话。
绿痕围着她跳,“小姐,小姐,真是你”
她对着安小朵上下其手,摸够了脸,又摸她的身子,安小朵大笑。
温宁也是万分惊讶,确认是她的声音,也大笑。
“落落,你扮男人真是越来越像了。”
“哈哈哈,那当然”真是开心,这么多天的阴霾一扫而光,虽然身上的伤痕还在,可心里的阴影却一点点的散尽。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安然堂开业了。
虽然没有人贺喜,也没有多少顾客,但安小朵信心满满。
她从小生长在中医世家,对各类中药的药效熟知于心,从小待在父亲身边,在西医主为流的现代,来找老中医的,大多是疑难杂症,安小朵本身是护士出身,又从小耳濡目染,她相信自己,不会成为一个庸医的。
第一个顾客上门了。
来者是个妇人,由一男子带着,神情委靡,安小朵询问病因,男子叹息一声,说:“一年前,我出门经商,带妻子同行,在一次旅途宿店时,当晚碰上一群强盗抢劫,吓得妻子从炕上跌到地上。此后,凡听到些许声响,她便会昏倒在地,不省人事。诸医用药治疗,病逾一年而不见好转。也因为这点,终于不思茶饭,身子更见虚弱,而家中子女尚小,真是愁杀人也”更多精彩请到书丛网:.shung.
男子说完,叹息连声。
安小朵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人若常常惊厥,当属胆气伤败,应采取心理疗法。
她想了想,有了主意。
当时唤绿痕过来,让她和那男子抓住病妇的两只手,将她按坐在高椅上,然后在她的面前放一张小茶几,安小朵指着茶几说道:“请夫人看这里”话音未落,“砰”地一声,她用棍使劲打在茶几上。
病妇见状大惊,安小朵又说:“我用棍子打茶几,你怕什么呢”
待她心神稍定,安小朵又敲打小茶几,这回她果然不那么惊怕。
安小朵重复以上动作,并用手杖敲门,暗中让人划病妇背后的窗户纸。
病妇渐渐惊定,笑着问:“大夫,你这算什么治法呀”
安小朵嘿嘿笑,“夫人有所不知,所谓“惊者平之”。平,即平常的意思,见惯自然不惊。对夫人您这样的受惊者,只要让您对受惊的诱因感到习惯,觉得跟平常一样,就再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了。”
妇人:.
“谢王爷吉言,他很好”
“怎么没见你再去看他呢怕了”
安小朵不理他。
“那个医馆的大夫换了,新大夫蛮照顾他的,你倒可以放心了。”
洛熙的话忽尔转到这,忽尔又移到那,安小朵不理他,他就自说自话。
“对了,那天你救他的那法子,真是古怪,我问过好几个宫廷御医,他们都十分惊奇,说从未见识过。”
“他们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安小朵带着些许得意,轻浅的笑,嘴角上扬,娇俏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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