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想到了什么?”鬼月心不在焉随意提了一句。
半响之后,身后的人一直在摇头。
鬼月也没多大在意,直到大祭司板着低沉的脸色一问,“鬼月,想知道么?”
这次,鬼月却很坚决的摇下了头。
抬头一看,然而天色已经逐渐在暗下来,鬼月让大祭司将白马先放在一边。不过为了不被发现,二人刻意乔装打扮隐蔽身份,之后约定在登月台附近的一家废旧的茶楼坐下来歇脚。
只不过距离南诏王约见的时辰未免有些早了。鬼月走过去将窗前一扇窗打开之后,就坐了回去。
鬼月说是刻意乔装打扮,其实也就卸下了一件外面搭着的黑衣,突然将披散的长发竖下来,前额被发丝遮过。
显然比起鬼月。大祭司什么改变也没有,无非把权杖收起来,外人不见得谁能认出他来。
“鬼月……”大祭司手颤着替鬼月斟满一壶茶,道,“你一个男的,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你别说我,你也一样!”
一句话,大祭司直接被搪塞了回去。二人大概叙旧一番之后,紫荀才姗姗来迟。
鬼月还没反应,茶碗被紫荀直接抢过去喝下一杯。随身佩戴的短剑被紫荀弃掉在一边。
“走前我见过叶姬……”紫荀轻轻道,“放心,那三人行事自有分寸,你我喝茶观赏着便是。”
紫荀没点担忧,仿佛知道有南诏王出马事情一定稳妥。毕竟不光叶姬,谁都想不到万天城只凭一个家族,就坦然提灭掉南夏之事!
“喂,你怎么来的?”紫荀用手轻轻锤了锤大祭司。这家伙时不时的出现真的诡异。
记得上回来南夏的时候,也有他的一份。
“我和你一样,就是看戏的!”大祭司温茶入口。突然之间头偏看着屋外。声音越来越近了,但是却不见一点行动。
唯有‘嗒嗒’的脚步之声,在三人的耳朵里一点点的传来。只是片刻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又会静如止水。
也许是过于紧张了,鬼月偏头往外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鬼月将窗静静的推上,回过头却见大祭司和紫荀俩人还能照样安静。现在可好,看戏的人来了。该在今夜行动的人却不见……
“我看似乎不妙啊……”大祭司伸手想抹向身后的权杖,只是刚一触碰上去,权杖之间就发出一种清脆的响声。
“别动!”紫荀突然一喊。
大祭司一慌,立马将手松开,只是权杖的沉重,像不听话一样,还是发出了锵锵之声。
好容易才见屋外的声音没了。鬼月才松了一口气。手捏上大祭司的耳朵,大祭司哎哟一声轻叫,鬼月才松了手。
“你说说你能干什么?”
“这会是没人,万一有人我看你打乱了计划。南诏王怎么收拾你。”鬼月轻哼道。
紫荀一直板着脸,在一直掐架的二人面前道:“你俩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打起来?”
鬼月和大祭司只好停手,不过话又说,指不定大祭司又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结局,他可能早就知道?
“喂,说来听听,你的见解!”鬼月一挑眉弄眼。
只是大祭司却不屑的看着鬼月,然而还是把想说的话全部吞了下去。
鬼月没提,紫荀还没想起来。突然之间才明白过来大祭司身边至少还有个权杖。
也许他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就是配合着鬼月和紫荀,逢场演出戏罢了。
“你俩有必要这么盯着人家看呐!我可先说了,这里祭祀是不可能的……你真要等所有人都发现咱们的行踪么?”大祭司摇头拒绝。
就算能祭祀又怎么样,是祸,终究躲不过啊!
半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