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奉劝自己早些去南诏。
紫攸一叹气,往封锁的大门外走了出去。直到深夜,才回到南诏。
从一个锅炉房,转换到另外一个。
紫攸将锅炉上方的丹药提炼出来,一颗被烧的焦黄的丹药被紫攸握在手上。
紫攸将丹药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
看来随神医学的技艺不精,这个丹药,多半是炼废了。
‘哐当’一声沉沉的撞击,门被合上。
紫攸往身后一望,见没有人,才慢慢喝了一口气。
紫攸伸手抹了一把汗,屋门的合上,应该是随风而起。
紫攸无心遐想,也无心顾及,重新将药材丢进锅炉烧了之后,就走开了。
......
黑夜之中,杀戮的气息,随着南夏王的死,才逐渐散去了一些。
南诏王的剑上,渗着血迹。以及南夏王不可置信的目光,带着遗憾死去。
他以为,今夜的计划,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但是千执却走了!
千执走了,其实要更险一点,南夏既然不是她心目中的地方,只怕还会有下一站。
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南诏王将手放在背后,抬起头看着天空上的繁星。
繁星落得血红的颜色挂在天空上。南诏王慢慢将剑落下。
“你这又是何必呢?南夏王。”他低声的话音责问道。
这样闹腾到最后,他南诏也从未失去过什么,到最后,失败的也不过是南夏。
“王,怎么了?”鬼月上前问话,想将南诏王叫回来,却被叶姬死死按住。
南诏王没搭理鬼月,却一边将剑撇下。谨夏跟在身后走了不远,南诏王停了下来。
“但愿你没有让我失望,谨夏。我不想这一回,我再一次信错了人。”南诏王冷冷道。
“是!”谨夏跪地作揖,“不过我还想向南诏王提个要求。”
“说!”南诏王低言一字。
“我想让南夏,回归南诏。”谨夏的话很坚决。
“我从来没想让南夏离开南诏。这些,不过都是南夏王自己要固执的将南诏推开罢了。”
“是......谢王恩典。”谨夏提着重剑站起,“王,南夏一定会好起来的。”
南夏,还是回归了南诏。
南诏王没说话,转身往众人那边上靠去,千执既然已经走了,戏到此,就已经止了。
“回南诏了。”南诏王话落道。
叶姬一愣,抬头一看天,这下还是一大晚上,王怎么就要回南诏了?
“这就走?”叶姬一皱眉。
南诏王想也没想就点下头,不过夜里,大概也就他还有些精力了。
杨熵和鬼月困得不行,且这个时候,又找不到车夫。
谨夏见留不住众人休息一夜,只好从城里牵来一辆马车让众人离去。
走前,谨夏站到大祭司的面前,大祭司一抬头,偏头望了一眼。
“小子,怎么了?”大祭司问话。
“谢谢!”谨夏低头回道。
“谢我?”大祭司不解的一言,“呵,怎么说?”
其实,他什么忙也没有帮。
“等我将南夏的势力平稳了过后,就去宁安找你!”
大祭司一愣,想不到自己只是随口就那么说了一句,谨夏就当真要去宁安。
那时这样做,只是这样安慰谨夏能为了坚持自己的梦想,不要放弃。
没想到,这回他倒来了真的,亲口说要去宁安的事情。
“其实,你去不去都无所谓了......”大祭司浅浅笑了笑,“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再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