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流畅快速,熟悉的好似自己家里似的。
夜云依气急败坏了,她冲过來,伸手夺过了他手中的垃圾袋,用力丢在了地上,挑眉看向了他,“凌睿爵,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这儿是我家,我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想要怎么凌乱就怎么凌乱,用不着你在这儿指手画脚,也用不着你在这儿献殷勤,如果你不想让我动手的话,你马上从我家里出去,从此之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因为,我不想看到你。”
凌睿爵看着地上的被丢了一地的垃圾袋,眼中浮现出一抹宽容和宠溺,他低头拿了起來,再次收拾起來。‘
对于她刚刚的话完全置若罔闻。
夜云依气急了,她握紧了拳头,骤然挥出去,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肩上。
这一拳,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拳头打在了他的肩上,结实的肌肉仿佛带有反射似的,她被反弹着倒退了几步,手腕上传來了一阵阵酸疼的感觉,她抬起头再看他,他好似什么事儿也沒发生过似的,依然淡然若素的做着手上的事情。
夜云依气的直咬牙,抿紧了唇,摇晃着酸疼的手腕,继而转身向着客厅走去。
打不动,骂不动,又赶不出去。
遇到这样的人,她简直无语透顶了。
她气呼呼的在沙发上坐下來,她倒是要看看,他能够忙碌到什么时候,到底是何居心?
她伸手拿起了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声音调到了最大,看着上面演绎着的肥皂剧,心情异常烦躁起來。
其实一个晚上,她真的沒有吃些什么东西,都是一些快餐和水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这些东西不敢吃太多,刚刚又是跳舞又是唱歌,已经消化得饥肠辘辘了。
胃里被排空的感觉很不舒服,她一点儿力气都沒有了。
餐厅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安静了下來。
她忍不住回头看去,透过琉璃台,能够清晰的看到餐厅里已经沒人了,倒是从厨房里传出了水流的声音,他在干什么?该不会是清洗餐具吧?
她气哼哼的转过脸,继续看电视。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过,她觉得肚子越來越饿了,伴着隐约的疼痛感。
她抱紧了肚子,心里埋怨着,该死的男人,到底在她的厨房干什么?怎么还不出來?
心里猜测着着急着,就听到了厨房门打开的声音,她赶紧坐直了身体,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盯着电视一眨不眨,仿佛看得入迷了似的。
凌睿爵把手中的一碗鸡蛋面放在了餐桌上,回头看了她一眼,过來拿起她手边的遥控器,把电视关掉了。
“这儿是公寓,每套房子之间都是一墙之隔,你这么大声,会影响到别人,时间久了,你会被投诉的。”
他说完,看向了餐厅中,交代道,“我给你做了一碗鸡蛋面,放在餐桌上了,趁热赶快吃了,记得你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把门反锁好,任何人敲门都不许开门,尤其是夜晚中,我听说前段时间这儿曾经发生过晚上入室抢劫事件,自己小心吧,我走了。”
夜云依听着,心头不由微微惊慌了一下,淡漠的看向前方,好似完全沒听到他的话似的,一动不动。
凌睿爵转身向外走去,她站起身跟了过去,她不是送他,而是要把门反锁上,以免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走到门口,凌睿爵 再次转过脸看向了她:
“云依,我知道你在躲着我,可是躲着我也应该以自己的安全为前提考虑问題,明天之后,你门上的这把锁要换掉换一把新锁,到时候我会找人來安排的,明天下午你沒课,就约在明天下午。”
听着他自顾自的安排,把这儿完全不当外地的态度,夜云依不悦的盯住了他,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