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爵不说话了,脸色复杂难辨的凝固着。
这些他不知道,因为他压根不想知道。有关夜云依的一切他完全摒弃着,因为他不喜欢这个从一开始就跟在身旁的女人。
他的眼前晃过在摩尔俱乐部,她一竿子打进全球的场面。原來那些技术,是因为他才学的。
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让她学了吗?他让她去受苦受累了吗?为什么这多年不去寻找别的男人,偏偏要跟着他呢?
如果不是因为这层非要订婚的关系,也许他和她能够好好的相处,成为对手也说不定。
“小染,她做的那些,与我无关。”他淡然恢复了常态,强调道。
凌小染沒想到自己一番说辞竟然激不起丝毫波浪,不由勃然大怒,“好,和你无关,依依姐和我有关,你心里只有那个楼天悦,哥,真的是丢掉宝贝去捡糟粕,竟然选了楼天悦那样的女人,她连给依依姐提鞋都不配。”
“小染,你冷静一下。我现在和楼天悦沒有任何关系,可我和夜云依也不可能。”在摩尔酒店,另外有一个女人和他在一起,他喜欢的应该是那个女人。他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夜云依。
“那好,哥,你从我的房间里出去,出去了,你出去啊。”凌小染生气了,她大力抓住哥哥的衣服,扯着他向外走去。
胳膊横扫过梳妆台,带起刚刚打开的首饰盒,只听“哗啦”一声,满首饰盒的珠宝瞬间犹如天女散花一样洒落在地面上。
她一看更加生气了,哥哥这是干什么?不待见依依姐,连她的东西都讨厌吗?
“哥,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许再进入我的房间。我讨厌你。”
她怒吼着,发泄着,蹲在地上去捡那些首饰。
这些东西都是夜云依留给她的,不知道夜向南干爹有关私人飞机的事情怎么样了?如果不行的话,她只能靠着睹物思人來想念依依姐了。
凌睿爵歉意的看着蹲在地上啜泣的妹妹,在她身边蹲了下來,“小染,有关夜云依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好吗?老爸老妈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吃饭。”
说着,他伸手去捡着地上的手势,拿起几串珍珠项链,看到骤然出现在眼前的水滴形钻石耳坠,微微一愣,“这是你的?”
凌小染一见,伸手夺了过來,“给我,告诉你,不许动我的东西。”
说完,胡乱的收拾起地上的首饰,放进盒子里,盖住了抬头看向哥哥,“不是要去吃晚饭吗?走啊。”
刚刚好像听到哥哥说他和楼天悦分手了,哼,这也算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了,沒有了楼天悦,一切都成为可能。
凌睿爵凝了凝眉,见妹妹松了口,走出了她的卧室。
妹妹有这个耳坠也极有可能,毕竟不是什么特殊造型的耳坠,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他需要从摩尔俱乐部查起。
一家人重新坐到餐桌旁,夏微微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阿爵,你怎么和楼天悦分手了?”
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手就分手。他的儿子是那么随随便便的人吗?如果是,她必须好好教育他一下。
“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现在我发现了这个错误,及时扭转,就这么简单。妈,至于原因,不问了好吗?”凌睿爵淡淡的回答着,恢复了一贯的冷清。
“行,你的事情自己要好好想想,以后不能这么莽撞,殊不知有些女人,不是你说分手就能分手的,该來的麻烦一样都不会少。”夏微微别有深意的看了凌浩天一眼,当年她和那些前女友现任女友斗智斗勇的事情不胜枚举啊。
“阿爵,你妈说得对。在男女关系上一定要慎重。”凌浩天被老婆的眼神逼迫着,不得不接着话題说道,“对了,我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