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失去了平衡的重心,斜斜的倒了出去,噗的一声跌倒在地上,正好撞在了从西餐厅走出來的两人身上,那人冷哼一声,踢了她一脚,“什么玩意儿?一个沒学历沒资格的女人,追男人追得这么无耻。”
冷嘲,热讽……
“阿爵,你不能吻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更顾不得所有,叫着一起进入车内的两人。
不能?
她以为她是什么?阻挡他一切活动的管家婆?仗着家里二老的支持对他死缠烂打。凌睿爵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拥着怀里的女人进入了车内。
楼天悦震惊了。
要干什么,车震吗?怎么会?不过让夜云依那个女人看到这一切,正是她所期待的。她勾着男人的胳膊,倒在了车内。和他纠缠在一起。
夜云依颓然坐在地上,目光呆呆的看着那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影,整个身体被重重的敲击着,心,疼痛起來。
从未有过的疼痛,区别于以前的酸涩和难过,纯粹的疼痛。那疼痛犹如丝丝缕缕漫起來的丝线,缭绕着她,把她绑缚起來,无法呼吸。
不,她不要看到他,不要看到这一切,她要离开这儿,离开他,也许只有离开这儿,心里的疼才不那么强烈。
“云依,來,起來。”一只手臂伸过來,扶起了她。
泪眼模糊中,夜云依看到眼前的人是楼天宇,委屈如瞬间迸发的火山,叫嚣着奔腾出來。为什么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能够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夺掉好?而他,她跟了他十八年,他却横眉冷对,冷漠若冰山。
“好了,不哭了,我带你离开这儿。”楼天宇温柔的擦试着她脸上的泪水。拥着她向一侧走去,感觉到她走路的偏颇,直接抱起了她。
接到妹妹的电话,他就急忙赶來了。不是因为妹妹的事情,主要是因为牵挂着夜云依。在端木家的晚宴上,凌睿爵对夜云依的态度他看的清清楚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担心夜云依受到伤害。
“楼先生,送我到我的车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夜云依被男人抱着,顿时感觉到不自在,她迅速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掩饰着内心的难过,焦急催促道。
“云依,你的脚……我送你回去。”
楼天宇不忍,扯了扯青紫的唇角,抱着她径直向着红色的法拉利走去。
黑色的迈巴赫内,凌睿爵的唇迫不及待的覆上了楼天悦的唇,那抹温热的触感投进敏感的肌肤中,他微微一愣,这种感觉,好像不对。
楼天悦沉醉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心中男人的亲吻。
他的吻深入了一点,温热却无甜美诱人之感。
为什么?
他放开了她,注视着怀里女人羞红的脸,放开了她。也许是地点不对,他还不习惯在车内和女人亲近。
“去酒店。”
酒店,床上,也许就会找到往日的感觉。那种感觉此时缠绕在脑海中,让他越发感觉到眼前的索然无味。
楼天悦震惊的看着那冷漠的身影走到了驾驶位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何男人不会在此刻停下手來的,凌睿爵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放开她?回酒店?难道是忍受不了急切想得到她,所以才离开她的?
这一想法窜入脑海中,她羞怯地坐在后面,俯身搂住他,在他的侧脸印下了一个吻,“阿爵,我想你。”
唇,印在脸上,一抹怪怪的感觉传递而來,他低低说道,“别闹,坐好了。”
夜晚的道路,车流稀少,很快他们就到了临近的一处酒店里。
订好房间上楼打开房门一气呵成,二人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
“阿爵,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