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和政策,对他们家都是有利的,可以说是一次翻身仗,以后余家就会水涨船高,身价翻倍。
现在言康荣盯上了这块肥肉,而且中途就想插上一筷子,哪儿这么容易
启岭可是余家的重注,不可能会愿意突然有个人要进来瓜分一部分走的,余静瑶的心思千回百转,皱紧了眉头。
“静瑶,你考虑清楚了吗你跟旌安的婚事现在也定下来了,我们言家和余家事业上有合作关系,只会让两家的关系更加亲密稳固。”
余静瑶咬唇不语,她又不是傻子,当然听的出来言康荣的言外之意。
许久,她才抬起眸,格外认真的问道,“爷爷,旌安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你摆弄的棋子,拿来交易的物品吗”
用她跟言旌安的婚事当要挟,逼着她妥协退让,好让他掺和进启岭的项目中。
余静瑶觉得荒唐又可笑,言康荣这是拿言旌安当什么一次两次的不顾他的意愿,强行用他来谋取利益,这是不将言旌安身上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榨干就不罢休吗
言旌安那天被打得有多惨,她是亲眼看见的,所以她才觉得害怕。
言家的人根本就不是人,是冷血无情的怪物,同样都是言家的孩子,凭什么言旌安就得被他当成奴隶一样使唤
因为那触目惊心的伤痕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她一直忘不掉言旌安奄奄一息的模样,所以她就是为了这件事,对言家的人心寒了,对言康荣也颇有微词。
她来,只是为了言旌安。
现在言家没什么可值得她留恋的,她也看清楚了言旌安心底根本就放不下第二个人了,所以余静瑶一直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是不是还要坚持下去
她觉得很累,她似乎理解了陶清苒过去五年里守着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有多痛苦,她承认她做不到,她没办法跟陶清苒一样明知对方心有所属还能够继续坚持下去。
说到底,她还是不能完全放下自我,她仅剩不多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继续这么卑微下去。
她不是陶清苒也不是言旌安,做不到跟他们一样完全抛弃自己,一心只记挂在对方身上。
思及此,余静瑶用力闭紧了眼睛。
良久,才猛地睁开,站起了身,“爷爷,这件事我需要好好回去想一想,启岭是公司的大事,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需要跟我父亲和公司的人商榷,才能给您回复。”
说完,也不等言康荣开口,就急匆匆的说,“对不起爷爷,我现在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转身就走,眼底隐隐含着殷热的薄雾,心尖酸酸涩涩的,还有点丝丝的抽疼。
人太聪明了一点都不好,比如,她在跟言旌安的这段关系里就是太用心了,所以才看得很清楚,言旌安对她根本没有一点兴趣。
这是言家的人定下的亲事,跟他无关,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
鼻尖一酸,余静瑶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断的抬手拭去脸上的泪珠,只是越擦越多。
“老爷,就这么让余小姐离开吗”
言康荣皱起眉峰,“现在强留下她反倒适得其反,不过这丫头心底在想什么难道这种绝妙的好机会都没心动过吗我可是在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人啊”
赵诚锦看着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的身影,眼中复杂,“老爷,我看余小姐对少爷不是没有情义在的,只怕是少爷那里让余小姐吃了不少苦头,所以余小姐现在可能有点望而却步了。”
一提这个,言康荣就重重冷哼了一声,“这混账东西就是不识抬举,当年我让他娶陶清苒,他也是死活不愿意,最后还得让我来想办法让陶清苒名正言顺的嫁给他,现在又”
他说着一顿,无奈的长长叹气。
“老爷,您且放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