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点了点头,摸到了拐杖后,撑着起了身,陆景涔揽着她,微微用力推着她往前走,不给她回头的机会。
登上了飞机的那一刻,她铭感萧瑟。
跟个逃兵一样离开这里,她输的一败涂地,什么都没有留下,家人、孩子,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年少无知时的一段爱慕通通葬送牺牲。
有时候,她觉得上天太不公平了,她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需要付出这么沉重惨痛的代价
飞机的轰隆声,渐渐步入了轨道。
她的心愈发钻疼,连喘口气都觉得疼痛难忍。
言淮安,只希望此生不负再相见。
沁凉的手被人握住,她听见男人温沉的嗓音低声安抚着她,“我知道一时半会儿的你很难忘记过去,我不强求你忘掉谁,我只希望你别把自己锁在过去的牢笼里出不来”
“不会的,我既然想走就证明我是想要重新开始的”
现在都已经准备离开了,她当然会学着放下这里的一切。
她只是现在还有点难过,还有点想哭罢了。
“睡会儿吧,还没这么快到,等你醒了就是新的开始”
“嗯”牵强的扯了扯嘴角,笑容僵硬。
她歪过头,真的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眼睫微微湿润,梦里也都是过去。
小指微微弯曲,费力的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入目的光圈晕开,刺了眼睛。
“醒了”
低磁的嗓音缓缓说着,“医生说你肋骨被打断了两根,暂时只能卧床静养”
艰难的侧过头,眯着眼看。
那人长腿交叠坐在床边,腿上还枕放着一本书,窗外的微阳懒懒倾洒在他周身,他的脸被笼罩在温暖的光晕里,侧脸线条被勾勒的清晰明朗。
眼睫微垂,深邃如海的眸子微微动了动,幽幽掀眸,“有事”
言淮安眸色暗了暗,想开口,嗓子却疼的厉害,如同被撕裂。
“你怎么在这”
傅墨若挑唇淡淡一笑,看着他,眼神清亮透彻,“如果不是我在这,估计这会儿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你派人跟踪我”他皱眉,对傅墨若的回答很不满。
对方却不以为然,合上了厚厚的书,收回了手。
金属袖口在折射着光晃人眼睛,“不算跟踪,把东西给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还是合作关系,我没理由看着你去送死”
“”
“我睡了多久”
傅墨若站起了身,整个人背对着光,脸隐匿在阴影里,“不久,一个多星期”
心内咯噔了一下,神色恍惚。
一个多星期那
像是看透了他心底的念头,傅墨若不紧不慢的缓缓说着,“你老婆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离开洛城了”
“什么那她去哪儿了”
相比较于言淮安的紧张,傅墨若就冷静多了,他淡淡说,“不知道,带她走的人可能也有点势力,故意做了拦截处理,找不到她登机的相关信息,我知道她离开了洛城,但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可能”
“她不会回来了”
一瞬间,言淮安像是丧失了兴趣,瘫软下来,连话都不想开口说一句。
她走了一句交代都没有就跟人跑了
攥拳,眼底深色愈发浓稠阴沉。
“别太偏激,如果我是你老婆,我也会选择离开的,毕竟你真的不算是什么好丈夫,没有一个女人经历了这么多痛苦和不堪以后还会想继续留下”
他淡淡说着,如墨般眸子的幽沉深邃,“好了,你才刚醒我也不烦你,你一个人待着静静想想”
傅墨若走后,言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