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里带,这都不恰当吧。
这么一想,泽越止立刻就觉得佐伯克哉是在位自己担心,顿时就很感谢他的担忧。
“放心啦,我既不是同性恋也不想对未成年人出手。”
泽越止所说的无论哪一条,都让佐伯克哉非常的讨厌。
尤其是前一条。
当然,这些事情决不能告诉他。
佐伯克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将话题抛给了那银发的少年。
无论是从他那奇怪的发色还是古怪的衣服,亦或者是他手上抱着的那柄剑,无论是哪一点,可以说是这个少年从头到脚都让佐伯克哉感到“不愉快”。
“你是谁?”
“我叫哪咤。”
‘中二病?’
‘不,如果是真的话——’
‘他的爸妈到底有多喜欢《封神演义》这作品啊?’
‘这种dnq家长还真是无论什么时代都有啊。’
dnq就是指那些随便给孩子起奇怪汉字名,而且完全不按照正常的汉字读音来念名字的家长。
显然,佐伯克哉也将“哪咤”这个名字当做是正常的想法来理解了。
“我叫佐伯克哉。这位老是被麻烦的事情扯上关系的国王陛下的军师。”
泽越止听到佐伯克哉话里的贬低,立刻就放下了手上的水杯,反驳道:“什么叫做我老是和麻烦的事情扯上关系啊?随便污蔑他人可是能上法院的啊。”
“见到别人不幸就想要出手相救的烂好人给我闭嘴。”
完全无法反驳佐伯克哉的话,泽越止只能悻悻然的跑去厨房翻冰箱。
居然还有没开封过的大桶薄荷味的冰激凌。
他拿出了冰激凌,又拿了三个碗和三把勺子。
反正天也快亮了,干脆就不打算睡觉了的泽越止决定去找张什么光碟看看。
“要不要看看什么碟呢”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架子上抽出了一张碟。
“一起来看吧。”
于是三个人一边分餐着薄荷冰激凌,一边看着泽越止挑的《情惊四百年》。
佐伯克哉对这电影的评价很简单。
“好蠢。”
刚从实验室放出来的哪咤,懵懂的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感情,根本无法理解这部电影的伟大之处。
“我无法理解这种感情。”
“唉。”
泽越止叹了口气。
放下了手上的冰激凌勺子。
“爱的神秘比死的神秘更伟大。”
“请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博学多才。”佐伯克哉在一秒钟的愣神之后,又摆出了那幅鄙夷的嘲讽脸,“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王尔德写的《莎乐美》里的名台词吗?”
这不是他想说的话,这不是他想做出的表情。
但是这种时候,若是他不这么做,他不这么说的话,一定会无法继续撑下去的吧。
佐伯克哉苦恼的想着,泽越止还真是个可怕的人啊,只是轻易的说着百多年就死了的人写下的台词,就能让他的心动摇。
这或许就是“谁先爱上谁就是输家”的最好证明了。
哪咤依然是茫然的表情。
泽越止看到他那么茫然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那一头银发。
“好了,等你的家人找来之前,可以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哦。”
佐伯克哉依然在抗议:“别随随便便的将捡个人回家c说的好像是在街上抱只野猫野狗回来一样轻易。”
可惜他的抗议在泽越止的坚持之下,一如以往的被破坏殆尽。
哪咤是命运所注定的毁灭世界的地龙的七御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