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克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有吗?”
“有啊。”
佐伯克哉将手上的行李箱往身后的那个进退两难的跟踪者方向一推。
“喂,那边的那个斯托卡,我们的行李暂时交给你保管了。好好爱护啊。”
泽越止将手上的行李包往身后一丢,稳稳当当的落到了佐伯克哉的那个行李箱旁。
知道自己干了跟踪狂这种变态事情的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将两人的行李拉到了一旁。
然后,在他面前,出现了现实版的暴力美学。
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志向是导演的年轻人根本无法理解暴力美学的定义。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充斥着鲜血拳头和战斗的“美”为何物。
但是现在这一切就在他的面前出现。
木刀划开空中,敲在人手骨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与之后的那一声惨叫,美工刀的刀片划开肌肤时带来的鲜血飞溅,还有那在战斗的中心的两位少年,发自内心的笑意。( )
并非被暴力迷惑陷入了疯狂,而是单纯的在享受。
“连打架都能感到愉悦,我的人生啊”
泽越止将木刀往肩膀上一搁,踩着一地□□的“尸体”向着外面走去。
“克哉啊,快点打电话叫警察和救护车来啦。”
“附近的居民为什么不会叫啊。”虽然抱怨着每次都是自己来打电话,可佐伯克哉还是摸出了手机。
“这种鬼地方的居民只有居无定所的流浪汉吧。”
泽越止将木刀重新挂回了腰间。
“但是最近的流浪汉不是就算没有房产,也会保留手机啊ip一d之类的东西吗?”
翻开了手机,佐伯克哉摁下了打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号码。
“因为这个国家的电子产品业竞争又激烈东西又便宜嘛。”
泽越止叹了口气,从那位发怔的年轻人面前拿起了自己的行李包。
“这个世界的末日题材,如果是电力全部消失的话那才是人间悲惨剧吧。”
佐伯克哉听着通话音,淡定的等着下面的内容出现。
“显然的吧。”
“嗯,显然的呢。”
电话通了。
“是警察局吗?是这样子的,我是来大阪旅行的游客,结果在xxxx地方见到了好像是群架之后的现场”
佐伯克哉告诉了警方这个地方的一些标志之后,就挂了电话。
“救护车要叫吗?”
“叫吧。”
“也是呢。”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跑路了。
干架是一回事,但是被带到警局去那就好笑了。
离家出走的态度再加上干架闹事?
罪加三等,要是连高中都没得上,那才是玩笑闹大发了。
但是在两个人准备离开前,那位“斯托卡”却出声说道:“那个”
“什么?”
那是听上去宛如梦幻般的声线:“如果不嫌弃的话,我请你们吃饭吧。”
简直就是雌雄莫辩的脆弱生物。
泽越止觉得很麻烦,但是佐伯克哉却依旧做出了答复reads;。
“这还真是太好了。”
“怎么了?”
“我们要回去的话旅费要好好计算才行。”
“说到底,”泽越止立刻就听出了佐伯克哉的画外音,“克哉你是嫌我拿的钱少咯。”
“全国旅行居然只带了三万元三万!住旅馆的钱都不够付几个晚上好吗?”
“所以我才带了小提琴啊,可以沿街卖艺。”
“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