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就谢天谢的了,咱们的夫君本来就不是个胆大的人,可情势却逼得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出生入死,我担心得都快安疯了。
但愿这次平叛之后,天下安宁,从此再没有波折”二女互视一眼,幽幽叹息。
没有波折,可能吗?古往今来,哪朝哪代过得平平静静?天下风云无时无刻都在翻滚涌动,欲抽身于漩涡般的朝堂,谈何容易?“姐姐,快看!马车。
咱们方家的马车!”嫣然忽然眼睛一亮,注视着远处一辆双马双辕的马车,兴奋的叫道。
“呀!真是咱们方家的马车!”长平目注远方,也开始兴奋起来。
“这该死的混蛋,终于想到来接咱们了吗?”长平面带笑容,雪白的贝齿却露出冷森的寒光。
方铮坐在马车里,颠簸的山路已将他晃得头昏脑胀,整个人就像怒潮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马车的颠动上下起伏。
“要,,要修路,一定要修路!”方铮咬牙切齿下了决定。
车行到辕门,安铮一下马车,便看到长平和嫣然正俏目含泪,微笑望着他。
阵暖意霎时溢满胸腔。
方铮静静站在马车旁,脸上露出了温馨的容。
做个负责任的男人。
与家人长相厮守,患难与共,尽自己的能力,为她们撑起一片恬然宁静的天空,这才是他真正愿意做的。
什么功名富贵,什么高官厚禄,这些加起来,也抵不过家人们一句暖暖的问候,一个关心的眼神。
这么简单的道理,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到老了才明白过来,自己一辈子都干了些什么?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等明白了。
可也已经晚了,该走的走了,失去的也永远失去了。
幸好方铮活过两辈子。
而且这辈子活得太过惊险刺激。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渴望与家人至爱平淡宁静的生活,这些上要背负的责任太多,可真正属于一个男人该背负的,只有家人和娇妻,至于其他的缓缓伸出双手。
方铮眨眼笑了笑:“怎么一点也不热情,楞着干嘛?快来抱抱你们的老公啊!”长平和嫣然对视一眼,抿嘴一笑,接着二女朝方铮奔过来,方铮眼含温情。
看着二女飞奔的娇姿,不由眉开眼笑。
老子找的老婆一个个。
如花似玉,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这份泡妞的本事简直比我的逃命功夫更高明。
谁知长平跑到一半忽然停住,呆呆望着方铮,然后脸色开始发白,紧接着又开始变青,端的变幻莫测,方铮正莫名其妙间,长平却扭头就跑,神色如同见了鬼一般。
方铮两眼发直。
伸出的双手僵硬在半空,不明所以的看了嫣然一眼,然后俊脸一黑,拔腿便朝长平追去,边追边喊:“喂,你站住!你什么意思?我的模样长得很狰狞吗?你干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这样很伤人自尊你知不知道?哇!你居然还吐,太过分了家老小在影子营地相见,自有一番欢叙,正当方铮吩咐下人收拾行李,准备动身回京城时,温森搓手陪着笑将方铮拉到一边。
“什么事?快说,我赶时间呢。”
方铮嘴里咬着半块馊头,不耐烦的含含糊糊道。
早上到现在,他一口饭都没吃,马不停蹄的赶来接家人回京。
谁说当官的天天山珍海味?这不,清廉如水的方大人正干巴巴的啃着白面偻头呢。
“大人。
属下照您的吩咐,新募了五百名身家清白,资质不错的年轻人,壮大咱们的影子队伍,这个。”
属下斗胆,您是不是露个面儿,几句话,让大家都熟悉一下咱们的中的“御气伤人”?方铮双手僵持在半空,脸色难看的瞪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