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忙活了半晌才将胖子弄醒转过来,胖子醒来后目州霖,乍着方铮欲哭无泪。()心中的苦涩之情难以言表。
个是当朝皇子,王爷之尊,另一位是当朝驸马,二品大员,两人关在房里商量着怎么绑架朝廷命官,勒索赎金。这事儿,用“疯狂”
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它的疯狂了,用“丧心病狂”大概比较靠谱儿,胖子可怜巴巴的瞧着方铮,心中充满了辛酸:“方兄,呜呜,咱不玩了行吗?咱们不争这太子了。多大点儿屁事呀,至于逼得当朝王爷和二品大员去绑架勒索吗?我怎么感觉咱们俩已经混到山穷水尽,穷途末路的地步了呢?想想就心酸呀!”
方铮瞪了他一眼道:“没想到你还挺多愁善感的,以后少跟青楼里那帮红牌姑娘学!把你都带坏了,你这模样跟多愁善感扯得上关系吗?
人家能四十五度角纯洁的仰望天空,不让眼泪流下,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你胖成这样,行吗?葳了脖子算谁的?”
胖子急道:“这个不说,方兄啊,你可得三思而后行呀!绑架户部尚书,这事儿传出去让我父皇知道。别说你玩完,我也别想往外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放心,我已构思好了,这事儿你不用出面,我来办就行。到时候我蒙着脸,不让人认出来不就得了。”
“可是,,城防军日夜巡逻,”
方铮笑眯眯道:“你忘了?我是京城守备将军,是城防军的总老大。嘿嘿,”
“可是……朝廷有密探“你又忘了?我是影子首领。朝廷密探总头头儿,嘿嘿,”
胖子捂着脸般叹了口气。下了一个发聋振聩的结论:
权力给了你犯罪的温床啊!”
方铮贼笑道:“瞧你这话说的,什么犯罪呀,绑几个贪官而已,这是为民除害,以后你当上皇帝了,得给我发一面良好市民的锦旗才是”
胖子摇摇晃晃离开了方府,一边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嘴里一边还喃喃念叨着:“我错了,我不该认识你的,我真的错了,”
方铮笑吟吟的看着胖子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早已盘算开了。
情势不容我待,一定要将胖子扶上太子之位!哪怕倾尽方家之所有。哪怕跟对手拼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胖子扶上去!
他和胖子都很清楚,现在京城虽然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已经暗潮涌动,各方势力粉墨登场,虎视眈眈。自从皇上将他和胖子推上高位那天起,他二人已不可避免的成为各方势力瞩目的焦点,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若是退了,可是有着抄家灭族的危险呀!甭管最后是太子登基,还是别的皇子成为储君,毫无疑问,方铮和胖子都会成为被清洗的对象形势已将胖子和方铮绑在了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帮胖子扫除对手,让他当上太子,他和方家才能继续享有圣眷,甚至会比以往更荣耀,方家才有可能在刀光剑影的皇权争斗中生存下去,开枝散叶。
只是,这太子之位是那么好争的吗?他和胖子俩毛头小子,在朝堂上没人脉,没基础,手中握着诺大的权力,却像座空中楼阁,建造得再华丽,终有一天,在大臣们嘲笑的目光中,也必将轰然崩塌,片瓦不存。
方铮想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日子怎么过呀?干脆拉了家人和胖子,咱们上山当土匪去吧。好歹我在青龙山也是二当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岂不比现在尔虞我诈的生活惬意得多?不过估计老爹老娘和老婆们不会答应,胖子更会宁死不从,,正在胡思乱想,下人来报,太子殿下来访。
方铮一惊,太子来干嘛?他以国之储君的身份,行尊降贵登臣子的门。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方铮不敢怠慢,赶紧穿好官服,急匆匆走到前厅。
来到前厅一看,却见太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