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的瞪着皇上:“父皇,他是不是得罪您,您把他关起来了?”
皇上闻言哭笑不得:“好好的朕关他干嘛?昨晚子夜时分他便出了宫,不信你可去问问昨晚的禁军值夜将军嘛。”
“那他会去哪里?嫣然已搬进了方府,他也不可能住花牌楼的外宅呀……莫非,莫非他去了凤姐那里?”
长灵动的大眼骨碌一转,随即美目中泛上几分怒色:“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人家担心得一夜未睡,他倒,跑出去跟那狐媚子勾勾搭搭!家里这么多妻妾了,他要娶多少个才肯罢手?”
恨恨的跺了跺脚,长平招呼都不打,一阵风儿似的又跑出宫去了。
皇上和李贵相视苦笑,这孩子做事一贯风风火火,不知她与方铮是怎生相处的。
带着一票侍卫,长平找上了如玉,由于玉是自家夫君的产业,长不敢在店内造次,只将凤姐连拉带拽拖进了后院。
逼问一番过后,看着凤姐急直落的俏脸,长平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冷。
凤姐再三誓,说几日都未见过方铮了,并一再询问长平,方铮到底怎么了。〕
凤姐神色之中流露出的焦急和深情,绝不。
长楞楞的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对凤姐连珠炮似的问理都未理,直到现在,长平才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没在宫里,没回家,也没在凤姐这儿,这个混蛋会去哪里呢?
有什么方值得他夜不归宿?
长一咬牙,吩咐女侍卫统领道:“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分批分队搜查京城内家青楼馆,还有秦淮河的画,一家也别错过!谁敢拦着,就给老娘狠狠的打!”
长知道方铮有个习惯,那就是从来不赌博,所以城内的赌档倒是可以忽略了。
女侍卫统领也有些急了,公主的驸马对她们这些侍卫都不错,虽说平日里总是色眯眯的瞄着们的身子,特别喜欢盯着们的胸部和腿使劲得口水直流也浑然未觉,就算被她们现了,那家伙也毫不脸红,若无其事转了转眼珠子,接着下一秒又去看别的女侍卫。
可除了这些小毛病外,驸马对她们还是很照顾的,长平出,侍卫们也住进了方府,无论衣食住行,驸马都尽量给她们安排最的,而且以方府的名义给她们月俸,跟她们说话也是客客气气。
现在听长平的语气,驸马不是出了什么事,便是流连于青楼而忘返,这让侍卫统领心中又急又气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胸间。
众侍卫飞快的分好工,接着便出找人去了。
长狠狠跺了跺脚:“若让老娘现你睡在哪家不要脸的青楼姑娘怀里,就死定了!看老娘掐巴不死你!”
银牙暗咬,长平甩了甩头,便风风火火出了如玉。〕
凤姐急了,跟店内伙计招呼都没打,跟着长平出了门。
“我找我家夫君,跟着干嘛?”长平娇俏的瞪了凤姐一眼,不高兴的道。
凤姐貌似随意的拢了拢有些凌散的鬓,淡淡道:“我也找我家夫君。”
“你……你怎的如此不要脸?勾引人家夫君还理直气壮!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纠缠他,我……我要杀了你!”长平心中本就着急,见凤姐摆出一副跟她争夫君的架势,顿时气不择言。
凤姐闻言脸色一白,梳理鬓的纤手微微颤抖起来,终于,凤姐使劲咬了咬下唇,凄然笑道:“不错,我是不要脸,我一个寡妇,不守妇道,勾引有妇之夫,罪大恶极,游街浸猪笼都是我活该……”
接着,凤姐话锋一转,语气忽然变然:“但是,我这个寡妇就是中意他,为了他,我可以不要名节,愿意被人指指戳戳一辈子,只要他心里有我,哪怕我只占着一丁点的位置,我都可以坦然的面对世人的鄙夷目光,一辈子活快乐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