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顾得这头顾不了那头,这不是没办法嘛……”
方铮同情的望了达塔塔一眼,这家伙真可怜,谁叫他在城外纵马狂奔,礼部官员把他扔房里跑去救突厥国师,多半是达塔塔不招他们待见,换了方铮在场,估计也会这么做……。
“后来下官见势不妙,赶紧将守在外面的军士都叫了进来,这才将突厥使团的人救出来,不过这房子可就烧得干干净净了。”
方铮点头,他明白了,这事肯定不是突厥人干的,突厥人没那么蠢,给自己找不自在,多半是华朝的人干的。他们这是想嫁祸给自己呀,突厥使者若被烧死了,谁该负最大的责任?还不是他方大少爷。
奇怪的是,这放火的人为何不在晚上趁大家都睡着了再放火,非得选白天呢?
想归想,方铮当然不可能傻得跑到突厥人面前承认是华朝人放的火,这话说出来对几日后的谈判是极为不利的,唯今之计,就是把这趟水给搅浑,屎盆子朝突厥人头上扣。
方铮走到国师和达塔塔面前,咳了两声,语重心长道:“两位贵使,有什么意见就说呀,你们犯不着放火烧房子?纵火罪在我朝属于重罪呀,你们的法律意识实在是太淡薄了,本官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朝廷交代……”
默棘连怒道:“方大人,老夫说话做事堂堂正正,我向草原上的真神发誓,此事绝非老夫所为!”
方铮疑惑的转过头对达塔塔道:“此事莫非是你干的?然后你贼喊捉贼?”
陆鸿文将方铮的话翻译过去,达塔塔像头被激怒的狮子般仰头狂吼了一声,脸色气得半黑半红,极不客气的朝方铮大声吼了几句。
陆鸿文翻译道:“他说真神必将惩罚说谎的小人,他是清白的,如果方大人您不相信他,他愿意用自己的鲜血来洗刷这被人冤枉的耻辱。”
方铮心中暗想,说谎的小人可不就是我吗?不过你们的真神是管草原那块地方的,咱们这儿属于玉皇大帝的管区,你们的真神又不能跨区执法,这事儿到最后也算不到我头上。
方铮一摊手无辜的道:“你们两位都说不是自己干的,总不可能是我们华朝人干的?说句实话,这是我华朝境内,我若真想把你们干掉,完全可以派军队堂堂正正的消灭你们,用得着耍这种阴招子吗?你们知不知道这房子很贵?它用的木料,雕工,瓦片都是上好的材料,眼下一把火被烧得干干净净,而且连个凶犯都找不着,你们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默棘连有意无意的看了方铮一眼,笑道:“方大人,如今既然找不到凶犯,此事依老夫看,就这么算了,所幸没有人受伤,此事还是交给你们的衙门去调查为好。”
方铮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笑眯眯的道:“甚好甚好。”说着又转过头问达塔塔:“你怎么说?”
达塔塔听陆鸿文翻译过后,重重的朝默棘连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没说话,算是默认此事作罢了。
方铮笑道:“这就对了嘛,握握手,大家都是好朋友,一栋房子而已,爱怎么烧就怎么烧,看在你们远来是客,咱们又一见如故的份上,房子就不要你们赔啦,权当是本官送你们的见面礼。呵呵,其乐融融,皆大欢喜,多好。”
言下之意,方铮还是将烧房子的事情死死扣在了突厥使团的身上。
两位使者闻言脸色一变,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住没有吭声了。
默棘连笑道:“方大人,给您带来麻烦,老夫实在是过意不去,这就多谢了。老夫想问问,关于你我两国结盟之事,何时开始谈为好?草原上国事繁多,老夫等急着办完事了赶紧回去,还请方大人早早拨冗商议。”
方铮哼哼两声道:“贵使昨日才来,谈判之事何必急于一时?咱华朝有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豆腐,你们吃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