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歌勾唇一笑:“那就为他死啊!”
苏慕远那一瞬间落寞得很:“他不需要,也不想要!”
诚如慕容玺所说的那般,他的死缠烂打已经令人厌烦了。
就算他真的只抱着守护的目的,容玺也会难受的。
如果,苏苏的亲近已经成了容玺的负担。
苏苏又如何敢再靠近他!
苏苏除了躲得远远地望着容玺,又还能做什么。
“不,他需要!”
慕言歌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对比死于酒精过量,死在救慕容玺身上更伟大一点,也更英雄一点。对比慕容玺的讨厌,慕容玺的生死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苏慕远终于意识到,容玺真的出事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适合去关心慕容玺了,但还是很贱很贱地问道:“他……怎么了?”
“从你们分开那天开始,慕容玺失踪了!我们所有的人都联系不上他!休斯顿这边建立的麒麟会分部已经开始混乱,我是來镇场子外加找慕容玺的!”
慕言歌言简意赅,苏慕远蹙了蹙眉。
爱情是种奇特的东西,总是将人变笨,苏慕远也不例外,被容玺那么一骂,就觉得天都塌了。
可这时候细细地想來,才知道那一天的容玺是多么的不正常。
慕容玺,是个对朋友从不会说重话的人。
即便他对他有不好的遐想,容玺也沒有说过很过分的话。
容玺,铁定是有原因的,但是,苏慕远却绝不敢再往自己身上想了。
保护自己!
呵呵!
可能嘛!
“清醒了!”
慕言歌冷冷地,那语气,有着与生俱來的狂傲和冷漠,他是那种高贵优雅到极致,也冷酷狠辣到极致的。
有人说,慕言歌可以笑容优雅的饮下敌人的血。
这话,从來不假。
他的冷酷无情,绝对比任何吸血鬼还恶劣。
他的优雅贵气,绝对比任何贵族都高尚。
两个极端,融合在一个人身上,于是,惊采绝艳。
“把二当家带去清洗一下,我们再來谈!”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
那两人果然走了过來搀扶苏慕远。
“不用!”苏慕远拒绝,从酒桌上站起來,眼前却是一黑,他摔倒在地上。
半个多月的饮酒过量加营养不良,让他昏迷了过去,可他毕竟底子好,小五分钟,便清醒了过來。
彼时,他已经进了一家酒店。
而且,酒店内已经运來了不少医疗设备。
苏慕远大略瞄了一眼,便知道都是李情深那家伙的私藏,他直接吞服了几片药片,再给自己扎了一针营养液,这才去梳洗。
他速度很快,十分钟后,曾经的苏慕远就回來了,他仍旧清贵温润,风华绝代,只是有点清瘦和忧郁。
酒店的饭厅已经准备了一桌子的食物。
西餐,牛排。
苏慕远这人,对医理很懂,若是需要养胃,酗酒过后绝不至于吃这么多荤腥,但是,苏慕远其实也不如表面上那么娇弱,他曾经刻意节食,为了养出一个强悍的胃部,所以,现在,只要是食物,他都能消化和汲取营养。
当然,这是为了追赶容玺做的。
只不过,苏慕远沒想到的是,唯一的效果便是在他纵酒过度之后迅速地吸取热量。
苏慕远疯狂饕餮了一番,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看向慕言歌。
对于**,慕言歌比他熟悉得多,他是那种从底层爬上來的。
“慕容玺卷入休斯顿**,在我看來,从最开始就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