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证明,易峥是个对许流年毫无原则的受,因为,此刻的他,很小受很小受的任流年惟所欲为了。
她的舌头,怯怯地舔过他的口腔,扫过牙齿。
起初的动作,还有些温吞,到后來就胆大起來,动作也跟着狂野起來,缠着他的舌头吮吸轻啃,缠绵地搅动。
易峥沒有任何动作,只是任人惟所欲为。
像是一种绝望深处的享受,享受另一个人带给他的热烈和温存,享受另外一个人进入他的生命,瞬间上升成主角的位置,享受她对他的爱……
如果易峥是女人,他觉得他会因为此刻的感动而哭泣,好像是苦尽甘來了。
但他不是女人,而是个正宗的直男,虽然他的心脏很娇贵,付出了,就希望别人珍惜尊重,希望别人付出相应的好,但他始终是个霸道的能为自己女人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所以他只是淡漠的冷眼旁观,他想看许流年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而那个吻,因为易峥的不配合,许流年的尴尬,却还是不匆忙的结束了。
流年坐起身,呼吸已经凌乱,脸已经潮红,春心萌动。
她是那种很纯情很乖巧的女生,绝不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所以她坐起來,就将目光转向另外一边,颠三倒四地呢喃道:“好了,我吻你了,原谅我吧!”
“原谅?”易峥挑眉。
流年怒。
易小峥,你到底要闹哪样!
转头,怒气勃勃地看着他,这个得寸进尺,打蛇上棍的男人,他从來都不懂谦让这种中国的传统美德。
易峥瞧着流年在生气,愈发地兴致勃勃,只是,表面上,那叫一个冷艳啊,而且,他格外地冷艳的开始耍无赖了:“你吻我了,求我原谅做什么,你该对我负责啊!”
流年刹那间怔住。
看向易峥,却知道他不是说假话。
他很得瑟很得瑟,却装作一副我其实很生气的样子。
流年,当了他秘书那么久,岂会不懂易峥这点小心思。
但是,流年几乎是本能地放纵着他。
她情愿看到那个到处得瑟骄傲自大的易峥,也不愿他再次面目轻佻地跟她说:“情夫?骈头?床伴?炮…友?你想我以哪种身份出现在你身边?”又或者,如这次这样,要跟她柏拉图,精神之爱。
所以,她觉得她是心甘情愿让易峥奴役的。
但是,表面上,却是略带抵触的:“你想怎样?订婚吗?”
“订婚?你敢跟本少爷谈订婚?”易峥嚣张地冷笑。
流年无语,订婚,是他的痛处,好像,就是从那次订婚宴开始,他们之间就开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纠葛。
而易峥已经开始谈条件了:“直接结婚吧!我马上会把律师找來,签署结婚协议,你只需要签个字。”
易峥,现在可是连等到自己出院去民政局的心情都沒有了。
速度搞定这女人吧,省得又惹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
易峥以前还挺追求形式的,要浪漫啊,要热闹啊,要喜庆啊,可现在,他只想……得到她,将她绑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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