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他!”子弹从步枪里射出,哒哒哒的声音,空气在枪口化作小小的火焰,枪身剧烈颤动着,打出来的弹壳在柏油路面上乱弹,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个黑衣男子只是站在原地,接受这枪林弹雨,步枪子弹不是很多,一会儿就停止了,那个人半蹲在原地,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不然。
他又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那些面露惊诧的印度人,“该我了。”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回答,他手中挥舞着两把利刃,开始冲向他们。
对面的印度人开始迅速更换弹夹,第一个人,黑衣男人用右手上的利刃割断了他的脖子,反身用左手上的利刃刺穿另一个人的身体,随即身体再次翻转,一个俯身,将手中的利刃飞出,那个站在最中间的人低着头,利刃直接刺穿了他的脑袋,鲜血和脑浆直接洒了一地,一个人已经更换好了子弹,刚刚端起枪,黑衣男人已经在他的面前,一手将他的枪推开,顺势将利刃架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耳畔轻语着,“你们的老窝在哪里?”一口流利的英式发音。
“够了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身后还有两个印度人将步枪对准他的背后,“真是不凑巧,我们没兴趣陪男人做游戏”
“真是不凑巧,我们没兴趣陪印度人做游戏。”一把武士刀像是剪刀一样在他的脖子上,一下就让他血肉飞溅。
另一个人的胸膛上刺穿了一把刀,两人被放倒,身后站着的是七森和绀野。
“”黑衣男人点了一下头,示意那两个女孩做得好,然后继续看着他抓住的那人,“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那个人很年轻,大概只有十六七岁,他颤抖着,“我”刚要开口,冷不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
“我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那个黑衣男人没有管他的手枪,直接用利刃割破了他的喉咙,动脉喷出了鲜血,洒在地上,一层,薄薄的
黑衣男人慢慢退后了几步,然后一下跌坐在地上,从身上脱下来一块钢板,那块钢板上坑坑洼洼,还沾着鲜血。“咳咳咳人老了就是不行了。”
“没事吧。”七森扶着桐人问着,绀野木绵季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黑衣下正在冒着血的伤口。
“你伤得很重,需要马上治疗。”
“不,小姐们,如果可能的话将那边的绅士送去我给你们的地址,在那边会有人收容你们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白纸,递给了绀野木绵季之后,一下站了起来,滴下来的血在地上绽开,“好了女士们,我想我可以先离开了。”
“你叫什么?”七森问道。
“名字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代号而已,大家的本质都是在面具之下一种称为人类的生物,我们不能意识到自己的无耻,所以我们有了名字,用这个来区分我们跟那些所谓的低等生物,那现在这种状况下你认为名字还有需要么?兴许我下次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是尸体了,或者我是。”
“”绀野和七森都沉默了。
“今天死了很多人,请允许我说一声抱歉,还有就是,如果你们要哭出来,请不要忍耐。”说着,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丝毫都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今天夜里这场袭击,简直就像噩梦一样,飞机毁了,尤菲莉亚和机长不知道还好不好,明日奈在我眼前被夺走了,还有那个叫鲁比克的美国人还有那个理发师,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要袭击我们为什么,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我一下子从黑暗中惊醒,只见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算太坏,至少没有曝尸荒野,总算是个房间,泛着淡黄色的被褥盖在我身上,我看着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还有些隐隐作痛,大概是弹片打到了骨头,恢复力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