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提醒妈妈她们的婚姻代表的是苏童两家的联姻。
沐兰一听女儿这么说,心中也定了定。
……
到了童家的时候,沐小小心中叹了一口气,从进门开始,她就感觉到了童家严肃压抑的气氛。
小客厅里一片狼藉,下人们正在打扫,很明显,刚才在小客厅发生了一场争吵,而且还摔了东西。
而童海言的父母这会儿都在大客厅里,看到童海言和沐小小进來,童海言的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神示意两人进來。
而童海言的母亲却一动不动,只是抬起眼睛看了两人一眼,嘴里放出一声冷哼。
童海言的父亲瞪了她一眼,招呼着童海言和沐小小坐下。
童海言牵着沐小小的手,将她拉着坐在一起。
对于童海言的体贴和关怀,沐小小只觉得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愧疚,乖顺的坐在童海言身边。
童海言父子两天蓝海北的聊了一会儿,下人就來通知说晚餐好了。
童海言的母亲一声不吭,率先起身往餐厅去了,童海言的父亲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沐小小心中叹息了一声,被童海言拉着也跟了去。
长长的餐桌上,童海言的父母已经就座,童海言拉着沐小小在童海言母亲的对面坐了下來。
“你们两夫妻呢,也难得回來一趟,我让常嫂弄了这一桌海鲜宴,快尝尝吧。”童海言的父亲客气的说。
“爸是怪我们沒有经常回來吗?”童海言笑着接了话。
“年轻人嘛,想要过二人世界,我们理解,也不盼着你们天天回來了,有空呢,一个星期回來一趟看看我们两个老的就够了。”
“爸说的哪里话,最近是事多了点儿,小小也开始工作了,所以才沒有经常回來。”
“某人眼中啊,就只有老婆。”童海言的母亲忽然凉凉的说,语气中的不悦之色非常明显。
沐小小的脸红了红,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妈,你说什么呢?”童海言将一只蟹脚弄好放到沐小小的碗里,笑着说。
“难道不是吗?打胎这么大的事,你们两个人私下里就决定了!你们有沒有问过我和你爸!”童海言的母亲终于发作了,将手中的餐具一扔,一脸的怒意,“你们眼中还有沒有我和你爸了。”
童海言的父亲这时候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虽然不悦妻子在饭桌上发难,但是,他心中也是很生气的。他和妻子盼着抱孙子盼了好长时间了,儿子结婚之后,他们就一直挂心着这事,可是,就在昨天,他们却忽然得知,他们的儿媳妇,跑到医院去打胎了!
电话里,儿子说会给他们一个交代,所以,他们才忍着沒有去医院,在家耐心的等待着。
这会儿,妻子既然已经问了出來,他也就看向童海言和沐小小,希望得到答案。
沐小小心中早有准本,刚要开口,童海言就握/住了她的手,“爸,妈,这事完全是个意外。”
沐小小诧异的看向童海言,童海言却看也不看她一眼,接着说:“其实这事儿也怪我沒有注意,小小怀孕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大意了,沒有发现,然后小小在顾寒的俱乐部上班,有一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去晚了,然后她淋了雨,结果就感冒了,烧到了四十度,当时就用了退烧药和对胎儿有影响的抗生素,接着还连续用了一个星期的感冒药和抗生素……”
沐小小心中一下子缩紧了,童海言的意思很明显,不是说她故意不要孩子,跑到医院去打胎,而是她不知道怀孕了,感冒了用了不适合孕妇用的药,可能已经伤了孩子,所以这才选择了流产。
“那就一定要打掉吗?万一孩子沒事,健健康康的呢?”童海言的母亲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