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清竹并不肯定苏婉的死与妙竹有关,不过她现在这样的表现倒更肯定了自己的决心,敏锐的感觉到吕家的三小姐一定做了什么昧心事,否则绝不会说出如此话来。
妙竹脸色惨白,压抑着怒气对清竹说,“二姐,我近来照顾母亲实在不舒坦,先退下休息了,若有其他贵客前来吊唁,请姐姐帮忙打点”
清竹神色未变,含笑望着眼前的女子,语气真挚无比,“妙竹如此尽心尽力照料二娘,想来她定会托梦好好感谢你的。”
一番话说的轻描淡写,然而最后一句,妙竹已然冷汗涔涔,一脸惊慌,差点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摇晃过后慌慌张张,战战兢兢的离开原地。
“清竹,不要那样调皮,妙竹从小就胆子小,你这样吓她,会做噩梦的”吕瑾瑜唯一没有办法的便是这个说不得骂不得的亲妹妹。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她若真的害怕只能说明心里有鬼,”哼了一声,一脸嘲讽的看向妙竹消失的方向,忽而转头,觑着大哥,嘟起红唇道,“大哥,我才是你的亲生妹妹,你怎么总是说话办事向着外人。再这样下去,直接叫她妹妹好了。”
吕瑾瑜额头冒汗,挤出难看的笑容,“算我错了还不成”
忽然想起什么事一般,清竹眼睛一亮,脚步凑到吕瑾瑜面前,“大哥,想问你一件事情,那个佛跳墙和青梅果露也是你的最爱”
“也是”吕瑾瑜不解道,“莫非除了我还有他人”
清竹目光斜睨好奇宝宝一般的男子,眼里尽是讪笑,“我在南齐有一个朋友,他也最爱吃这两样菜,想来这是齐国的特产吧”
“这是北秦的特产,南齐很少有人爱吃,”吕瑾瑜语气平淡至极,“你那位朋友应该不是南齐人,我料想他原是秦国人,因为思乡才会喜爱这两样吃食。”
“他是郑国人。”清竹道。
“既然是郑国人为何住在南齐你越说大哥越糊涂了,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正文。”
“正文不晓得”
“哦,想起来了,他在南齐时人人称呼他为公子政。”
“公子政”吕瑾瑜剑眉一敛,“秦政连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了,看来连襟对你十分上心呐”
清竹脸色微黑,“这和秦政什么关系,少在我面前提那个到处留情的风流种子。”
吕瑾瑜面上全是迷惑不明,似假似真看着自家妹子道,“你难道不知秦政便是公子政,公子政就是秦政”
“什么大哥说的可是真的”头顶一个炸雷响起,大脑瞬间短路,心中有无数个想法在反复奔腾碰撞,时而冲突时而矛盾,解不开问不明,想要从头到脚缕清思绪,但脑中还是混浆浆一团,“大哥,你再说一遍,没有逗我吗”
“清竹,你这是怎么了”被她冰冷如深潭的杏眸,不带丝毫感情的凝望,吕瑾瑜有些心神慌乱,“那些年,秦政和丁香二人在南齐为质之时,毕竟是皇家血脉,因为害怕有人图谋不轨,他便化名为公子政。不管是青楼或是酒肆都知道他的大名,记得那年丁香过世不久,我们两人相约一家酒楼见面,提起其姐话不投机,我便用掌劈碎了一张木桌,谁知他却鬼号一般,惹得余人围观”
“大哥,那座酒楼可叫做天下第一楼”
“正是,他连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和你说了”吕瑾瑜后面的话如同风声一般在耳边呼啸,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全然没进入心里。
清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政王府的,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莹儿看出她脸色不善,也不敢过问。此刻她的心犹如一团乱麻,杂乱没有头绪,脑中是他们从相遇到相知的种种画面酒楼中的针锋相对,雪谷寻医时相知情深,雪女峰上联手对敌,一切的一切如电影镜头一般重演,她想冲到秦政面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