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所有的计划都前功尽弃,既然事已至此,不如一箭双雕,一不做二不休”
小娟将朱唇附上秋婷的耳朵,小声地低语几句。
秋婷听后重重点头,“看来咱们的计划中应该再加上一个人。”
秋婷本是个毫无心机的,偏偏身边的丫头心思缜密,成了出谋划策的军事,包括这次投毒c借种的阴损主意都出自小娟之口,主贵仆荣,她自然也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前途着想。
清竹一通疯跑最后横冲直撞的回到丁香园的厢房中,匆忙推开房门却见一个清瘦人影久立窗边。
“爱妃不为本王取酒,这样晚跑到哪里去了,难不成是到府外红杏出墙”秦政满脸困倦地站在那里,半闭着双眼,高高的身子不断地摇晃着,显然已经困极了,他派风扬整个王府中寻找,自己也在这里等了她将近一个时辰,可这个女人竟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他甚至有一刻以为她已经远离自己。
“王府戒备森严,臣妾一个弱质女流能到哪里去”清竹皱着眉头思索,“再说这么短的时间,我又能做出怎样出格的举动”
“一个时辰什么事情都能做成”
想起适才秋婷的所作所为,清竹冷笑,“呵呵,王爷可真是万事小心,怪不得天天侍寝还弄个簿子记录,是怕女人多了给自己戴绿帽子吧”
“你”秦政被她一句话噎的接不上后句,撂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转身离去,“还不赶快沐浴,是想全身湿漉漉的冻坏了身体,明天托病偷懒不成,不知好歹的女人”
秦政今晚看见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担心的都快发疯,知道自己不对,不应该戏弄侮辱,他只是一时贪玩,想吓唬恐吓,让这个倔强的小女人从此事事顺从,但她就是誓不低头。难道还要堂堂王爷给她认错赔礼吗现在没有台阶下,只能气呼呼的出去不再理她。
清竹百思不解其意,也觉得好笑,这个男人难道就不会好好说话吗明明是关切的言语却偏要听起来像是没有感情的命令,怪不得那个冯凝香将他抛弃,人家秦森可比他风雅多了。
“娘娘,奴婢来了”一个久违的甜甜声音从房门口传来,丫头莹儿推开小门走了进来,脸上全是久别重逢后的惊喜。
“莹儿,你怎么来了”清竹也是喜出望外。
“小姐,”左右环视发现房中除了熟睡的妙人之外,并未外人,莹儿改为从前的称呼道,“方才王爷破天荒的全府找你,最后都没有寻到,您跑到哪里去了”
“你还问我”清竹假意责难,“你不在冷室好好呆着,跑到哪里去了”
“冷室,您到冷室去了吗奴婢还以为您又不要我,丢下我一个人走了”莹儿胸中释然,“那日您和王爷去宫中赴宴,前脚一走,后脚兰妃娘娘就下令将奴婢调去浣衣局做事,蓉儿侍人更是每日天不亮就派人叫我起床洗衣,近些时日因为没完成任务,更是住在那里。方才若不是王爷口谕将我调来伺候你,恐怕咱们这一生也难有再见之时”
浣衣房是宫中被水泡过几十年的老房子,阴冷寒凉,一个女孩子家若常年居住在那种地方肯定是会身体受冷,捞下病根的。她当下心里难受道,“莹儿,让你跟我受苦了,早知今日就不如将你留着吕府,真不该带你到这不是人的鬼地方。”
莹儿却道,“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能跟着您是莹儿一生的幸事,这天底下哪有几个主子像您这样真心实意地对待奴才”
“好,”清竹看着她几日来连续洗衣被泡得有些肿大的手指道,“来日我要离开这个不是人呆的王府,定然带你一同离去”
她们手握着手,眼神坚定,几年后,当莹儿被人杀害,身首异处之时,清竹每次想到这个夜晚,这个房间都恨自己无能,没能保护自己最最亲近的姐妹,她要报复,不惜任何代价,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