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清竹看得她这场表演,心中对欢儿更生一些惧意,这个女人不说是自己故意烫伤她,反倒把话说得如此隐晦,含沙射影,是个有心机的人物。
“王爷,臣妾也冤枉”清竹指着自己的脚腕,“我踩到这件衣服,还崴了脚呢”
地上横七竖八全是散乱的女子衣饰,可见刚才两人暴风恶雨之前是多么的急切,就愿这身衣服碍事,耽误办事速度,恨不得直接撕碎了完事。
“那本王还要怪这衣服了”看着被踩得脏兮兮的长裙,秦政反而笑了起来。分明是故意用力猛踏,还不忘在上面擦擦鞋底,可她还是这么振振有词
“我的新衣服”欢儿一肚子火,“这可是今天才做的上等富士天蚕丝曳地纱裙,为了过几日的宫宴特意订制,这可怎么办,到时我要穿哪件入宫,我不管了王爷,您要给我做主,总之要给我一个交代”
欢儿跺着脚尖低咒着,裙子坏了又被烫伤,难道就这么饶了罪魁祸首
“富士天蚕丝”清竹也跌足大吼道,“妹妹你糊涂了吧,现在还买日本货,抵制日货,从我做起”
“什么日本”欢儿被喊声镇住,一会儿又娇声道,“我不晓得哪里是日本,这是在东瀛店铺买的,王爷究竟要怎么办”
“够了,明天再去新作一件就是”秦政一拳头砸在旁边的桌上,脸色似有暴雨来袭之势。
欢儿一见情况不对,立即噤声,半晌又不服气地道,“王爷,你看我这一身烫伤,面圣该如何是好”
三人齐齐望向她光溜溜的身子,上面几乎全是红红紫紫的瘢痕,和昨夜恩爱时的吻痕混合在一起,还真是不分伯仲,真假难分。
“不打紧,欢儿妹妹,”清竹眼底带笑,“这就算是被人瞧见也表明欢侍人最得宠爱,也显得咱们王爷英武不凡。”
这话说的虽是褒奖,但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哼,”秦政被气得笑出了声,“本王的千妃还真是嚣张,连我的也敢品论”
“王爷房事功夫一流,臣妾不敢妄自评论,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清竹憋着即将出口的笑音,眸子划过一抹鄙夷,看你刚才那个娴熟的技巧,恐怕不亚于现代某邻国骨灰级男优的水平。
秦政领会她心中的含义,不由得对她厌烦极了,“别忘了明天一早多做些鸡米花,让你的姐妹们一同品尝,还不给我滚”
“是”清竹慌忙应了就往外走,离开欢儿阁。总算逃出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光是闻着那个女人浓厚的脂粉气就足以让人窒息。
次日天明,清竹早早起来便穿上粗布丫鬟装,系上围裙在膳房里忙活了一个早上,待到将全部的鸡米花炸好之后,盛上瓷盘,送入饭堂,又跟着其他下人一般擦拭桌子,摆放碗筷,收拾完毕后静立待命。
直到这时厅中的女眷已经来得七七八八,三两个一群兀自交头接耳,全然没把一身破衣的清竹放在眼里。
自从那日皖静被贬,晴雪与蓉儿便一直记恨,锵锵三人行俨然变成娱乐二人转。
“都什么时辰了,欢侍人为何还不到场”晴雪黑着一张脸,心中不悦。
“晴雪姑娘,昨晚王爷夜宿欢儿阁,欢儿姑娘侍寝,到现在应该还没起呢”侍女莲儿恭敬答道,用冷漠而轻蔑的目光扫视两位侍人。
“原来如此,我听说昨夜欢儿阁附近十丈之内都能听到女子的欢叫声,这个女人还真是毫无廉耻。”蓉儿也是一个鼻孔出气。
“一个妓院的窑姐,哪来廉耻可言我也听说她和王爷行房丝毫不避他人,就算有下人外面伺候,她都能不着寸缕地出门示人,莫非这也是窑子里的老鸨子教的”晴雪忙着接话道,“婊子就是婊子,我们这些良家女子怎样比得了可是她也未免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来的比几位王妃娘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