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今生足矣,异日这条命就是丧在你手里,我也绝无怨言”他起身吻住少年战抖的双唇,火舌如灵蛇般轻松地攻城掠地,撬开他的编贝,纠缠住他的丁香小舌,不放过口中的每一寸土地,搜刮他如兰花般香甜的蜜汁爱的潮水再次汹涌来袭,淹没了纱幔中相拥纠缠的两具身躯,床帏之事又将上演,一次又一次,不愿停息
睡梦中全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正文重温过去,他浑身都在乱颤,头上也溢出层层冷汗,奄奄一息c气若游丝。
“正文,你醒醒,别吓唬我,睁开眼,快睁开眼”清竹被吓得泪流满面,难道他们短暂的相逢竟是人鬼疏途的结局,她不信,她坚决不信,这个来回在鬼门关打转了几次的坚强男人,莫非今晚真要死于非命
“薛婆婆,你快过来一下,”她的语调颤栗中有几丝哭意,“我哥哥他好想快要不行了”说到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了这边排山倒海的啼泣,慈祥的老母手中秉着一只蜡台,借着微弱烛光与一个人影前后相随,来到了里屋的小炕边。
薛婆婆用手中的蜡烛点燃小屋内的油灯,昏暗的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两人站定脚跟,转身望向仰卧的正文。清竹抬头便见到薛婆婆身边的一个男子身影,他长须长髯,黑发飞逸,飘然若仙。
此人为何会让清竹有如此稔熟的错觉,待她上眼一瞧,才豁然确斯,原来他竟是那人
眼前的男人一身藏蓝色锦面棉袍,从头垂到脚后跟,风帽上的白色狐裘衬托出他的一脸刚毅沉稳,一双锐利如鹰的眸子炯炯有神,仿佛已经将红尘中一切的恩怨情仇c纷纷扰扰全然看破。
清竹与来人双双相望,竟生出一种由衷的c不知名的仰慕之情。
“你薛神医”
“你夏公子”
清竹眼见如神明临世的中年男子,不禁心头百花齐放,此人的到来无异于雨中送伞c雪中送炭,看来正文今天有救了。
薛神医将长袍脱下放在一边,坐在炕边的圆凳上,先用右手摸了摸正文的额头,翻了翻他的眼皮,再又扒了扒他的嘴唇后,便将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之上,良久无声,静坐无语。
一盏茶的功夫过来,他低沉幽暗的嗓音在石室的小屋内响起,“夏公子,你与这位公子有何深交”
“正公子,啊不,正姑娘是夏公子的姊妹,”清竹还没接话,薛婆婆便好心的答话,脸上露出一丝关怀之情。
“啊”薛不全惊声出口,被母亲的一句话弄得莫可名状,“他是个女子”
“噗”他实在没忍住,大笑一声,“他的脉象虽然杂乱无章,但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姑娘家呀”
清竹现下也无暇与他争论辩解,十分焦急地道,“薛神医,我兄长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为何他三番四次的反复发作,总也不见起色”
薛不全沉吟片刻,两眉深深紧锁,面无表情地道,“夏公子,如果此人并非至亲之人,还是放弃了的好”
清竹闻言,怒火滔天,面罩寒霜c嘴角颤动地大声斥责道,“你这个郎中,我问你救人性命的方子,能不能救你直说便是,为何吞吞吐吐,有点没的,竟说些不中用的话来让人听了着急”
薛不全面色难看,心中多有不悦,但见她为这病人心急如焚便知此人对她十分重要,也并不与她计较。但脸上依旧冰冷,“不是在下吐言怠慢,只是此人无药可救。”
“什么不可能他风华正茂c身上的伤只是皮肉之痛,怎会无药可医了呢”她立时脸色惨白,眼中闪烁着惊惶不定,心中揪痛不能自禁。
薛不全不由蹙起眉心,“此言不错,但看他现下的情形,此人并非病重,而是中毒”
“中毒”
“正是,中毒,确切地说是蛊春蛊。”
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