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子的声调。
“我是莹儿呀,小姐,你的贴身侍婢。”却生生的回答,栗栗危惧,“小姐,难道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我,不是我只是头疼的厉害好多东西都想不起来了”顾左右而言他,可不能让她发现自己并非这身体的原版,搞不好又要被火烧一回,不过看这丫头对自己极为关心c无微不至的样子,应该没什么恶意。
“小姐,你怎么这般福薄”莹儿泪声皆下。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两人的愁绪,“莹儿姑娘,大夫来了”是阿福的话语。
“小姐,别急,有病就先瞧病,来日方长,会有想起来的一天”虽然惴惴不安,但莹儿还是小声宽慰。
顺手放下金银双钩,扯落床掾的鲛帩帐幔,丰腴曼妙c娇艳可人的身姿就这样隐藏在玉枕纱橱之中。
轻轻地推开朱红色的拱形门扉,一位玄衣男子疾步入室。细细地端详一番,来人大约二十多岁,墨黑的丝丝发缕因为动作的迅猛而不住飞扬,时而贴着他白皙晶莹的肌肤,时而又扶过他薄薄的c微微扬起的朱唇。高高窄窄的鼻梁,如山峰白雪般泛着幽光,卓拔挺立。而那双细长剑眉下的眼睛如黑曜石般闪烁着异样光芒,这是一个器宇不凡c长身玉立c放浪不羁的男子。
“你就是给我们家小姐瞧病的大夫吗”看着眼生,莹儿便开口询问。
“正是。二小姐怎么样了,可是转醒了”玄衣人低声道,声音中充满魅惑的味道。
“倒是转醒了,只是脑子不太灵光,声音也变了,满身的烧痕,不知愈合后是否会落疤,这可怎样是好,我家小姐原是南齐的第一美人的”莹儿越说越伤心,愁肠百结c泪如雨下。
男子面无表情,冷声道,“我先来为二小姐请个脉吧。”
轻轻撩起低垂的丝薄帐幔,莹儿小心翼翼地将吕清竹的右腕拾出,放在脉枕中,手腕舒展,掌心向上。而后又取了块丝质的手帕覆于皓腕之上,那帕子上绣着一双追逐嬉戏的金色雌雄鹧鸪,手工十分精美。
男子微微坐定,气定神闲,三指定位,细致切脉。
窗外夏末的微风通过雕空的窗棂缓缓吹送,因为搁置手臂而虚掩的纱帐被风掀起一角,一床春色旖旎从帐幔的缝隙中泄漏无疑。
玄衣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喉咙上下翻动,几乎要流出鼻血。一具洁白通透的玉体呈现眼前,修长秀美的脖颈,精致美感的锁骨,浑圆饱满的双峰上两颗粉红色的芸豆若隐若现,酥胸旁点缀着的一枚形似凤凰的胎记仿若即将展翅欲飞,不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看还有虽然多是星星点点的火烧红痕,但如此娇媚的身子,怎能不令男人春心暗动。
“咳,咳,咳,”莹儿假意咳嗽,意在提醒这个登徒子的不羁行为。不得不承认,她家小姐本是个美得如同掉落人间的仙子般的人物,让人看上就不舍得移开眼睛。
男子盱目直视,对莹儿的好心警告置若罔闻。
“嘭”的一声,一个重物从床中飞出,好在他眼明身快,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背后却留下哗啦啦的响声,一个沉重的玉瓷头枕轰然裂成碎片,那方手帕也跟着飘然落地。
“看够了吗,死色鬼”一句呐喊,声如洪钟,耳边震荡。
“啊”莹儿惊恐万状c失声尖叫,“小姐,你这是怎地了”
见此情景,玄衣人先是惊耳骇目,而后却是哼声冷笑,“放心吧,丫头,你家小姐的身子并无大碍。”
“双手力大如牛,声音如雷贯耳,这样的身板又能病到哪里,即便是有病,也怕是装出来的吧”那男子嬉皮笑脸,好不开心。
“嘿,你个好色之徒,我没说你,你反倒来说我。”隔着床头的鲛纱,吕清竹怒不可遏地瞪大双眼,“哪有两只眼睛贼溜溜c色咪咪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