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赶紧运起铁衫功,使自己的功力辐射到衣衫之上,从而形成一道屏障,使暗器很难穿透衣衫,有效抵御暗器的攻击,所以张雪的水针没有伤到他。
他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此法会耗损自己的功力,使自己以进攻为主转入防御为主。
运功之后,他明显感到自己右手持剑的力度有所削弱,反应变得迟钝起来,飞跃的高度明显降低。
而张雪见他们如此躲闪,不敢积极进攻,采取更加逼人的攻势,月光下,剑在手中如毒蛇狂舞,如烈焰爆窜,如白练飞扬,她越来越感到游刃有余。
其实她知道自己只伤到瘦高个子,也就是茅勇,没有伤到薛刚——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知道自己左前方的这个人剑术明显不如之前那样自信和迅猛,她猜到只有一种可能——此人一定运用铁衫功法以求自保,从而避免被自己暗器所伤,他分明害怕自己暗器的厉害。张雪暗自得意,剑术更加豪放,险招怪招奇招迭出,尽情展示剑术,薛刚和茅勇领略到一场武功的“盛宴”。
但是,薛刚并没有因此感到丝毫高兴,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双方在切磋武功,而是对手觉得自己一下子让面前两个武功高强的男人变得如此窝囊,而感到自负,她在戏弄他俩,玩够后,将他们刺死。
薛刚只能疲于招架,紧张得汗流浃背,步伐c剑法已经毫无章法,很快就要死于对手剑下了!
他心中暗暗着急,茅勇更加狼狈,他因为受了伤,只能用左臂勉力防御,叫苦不迭。
他感叹自己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窝囊c拙劣。
他也感到薛刚功力不如以前,所以他不敢逃跑,以便去喊更多人前来帮忙,他想:自己一走,薛刚更加危险,另外,张雪好像看出他的心思,攻势更加凌厉,他也没法逃跑了。
这个张雪在二人之间左右上下翻飞挪移,矫健得如一只雄鹰,得心应手。曹小裘被绑在马上,虽然双手不能动弹,但是他用双腿夹击马身,催促马跑起来。
薛刚见状,非常着急,他不顾自身安危,分割部分内力用一枚铁球击中马的穴位,使之不能动弹,曹小裘在马背上急得大呼小叫:“得,驾,他妈的,死畜生,驾,驾,驾!”
他扭动肥胖的躯体左右摇晃,连续不断地蹲起又坐下,想催促马跑起来,可是他累得汗流浃背,却毫无效果,马像一尊塑像一样在原地不动,此后,尽管马身被动弹不休的肥重的曹小裘弄得摇摇晃晃,但是始终没能向前迈开半步。
自从薛刚用了一些功力到马身上之后,本来就捉襟见肘的内力显得更加短缺,张雪如同一个书写狂草的书法家一样,自由地舞动手中宝剑,由于二人防御不力,她的动作招招险峻,离他俩的咽喉c胸膛等要害部位只有一粒米的距离了。
二人感到力气很快就会耗尽,心想:如果援兵再不到来,将前功尽弃,曹小裘将会被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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