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你会做人,不过,这茶我就不喝了,我有急事先走了,这支票,你就拿着吧,你要多少随你的便。”于晴看到雄哥,从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子转变成现在这个像见了主人似的哈巴狗,心里直觉好笑,而且还有一刻不禁升起了一点点光的荣耀感,可一想起秦少龙曾对她那些无礼的举措,和给她支票的目的,心里就凉了,真可惜了一张俊美的脸孔。
“不,不,不,这支票你拿回去。你是我们老大的好好好,好朋友,你什么时候过来玩都可以,筹码你拿多少就拿多少,不用钱。”支票在雄哥的手上,让他觉得就像搬了一个蜂巢般可怕,立即塞回到于晴的手里,恭恭敬敬地说:“我让人送你们回去吧。”
“那用免费的筹码赢回来的那些现金筹码能兑换成现金吗”站在一旁的珍珍听刚才只是以为于晴只是吓唬一下他们而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还有支票作证,并且听到雄哥刚才的那些话,忍不住弹到于晴的面前,瞪大眼睛看着雄哥,问个清楚,想要知道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能,当然能,现金筹码肯定能兑换成现金,赢多少换多少。”雄哥保持着很客气的态度,这样的事,这样的女人上赌场玩的一如既往地一把把,一个个都是冲着钱而来的,老大早就吩咐过了,他的这些女人可以在赌场里随意拿筹码来玩,只要她们有本事赢的话,那赢的都是归她们所有。可是一些无畏的人就别想占便宜,瞟了珍珍一眼后,淡淡地说:“不过还要看看是什么身份,一些没关系的人在这里玩,就必须认赌服输,你下次没这么好运了。”
“晴晴姐,不如我们在这里尽情地玩一回吧,不用花钱买筹码,那就是输了也不用钱,赢了钱还可以拿走呢。”珍珍听雄哥说得这么认真,开心得忘了刚才差点被拉去当泄yu工具的事,转身拉着于晴的手,眼里充满了幻想。
“还赌我不理你了”于晴气愤地甩开珍珍的手,大步地走出了大门。
“晴晴姐,等等我等我”珍珍看到于晴走了,急得像在海里掉了救生圈般,慌忙跟了上去,说尽一切好话想于晴留下来陪她玩玩。
于晴没好气地转过身,指着赌厅上那些赌得忘了形的人们,愤怨地瞪大眼睛看着珍珍说:“你看,你看这里的人是什么样子你刚才的样子比他们还要丑百位呢你竟然拿我来作赌注如果你今天不戒赌的话,那你就当作刚才已经把我输了,以后再没有我这个姐姐。”
“晴晴姐,我真的会戒赌的了,现在又不用花钱,就让我玩最后一天吧”珍珍拉着于晴的手哀求着。
“我随你喜欢”于晴脸无表情地说完,继续往前走。
“晴晴姐,等等我”刚才雄哥是因为于晴是赌场老板的女人才不用她还钱的,没有于晴在旁作阵,珍珍那敢自个儿留下来真不怕被拉去做泄yu工具啊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害怕,立即跟上于晴。
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于晴在人海中看到在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路微微有些一拐一拐的,立即绕过前面的人们,惜又突然不见了他的踪影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走路还是好好的,为何到了第二天走路就一拐一拐的他的脚下好像受了伤。
“晴晴姐,你在找什么”跟上来的珍珍看到于晴在张望着什么,便好奇地问。
“呃,没什么,我们走吧。”
“哦。”珍珍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于晴就是不愿意在这里玩,只好乖乖地跟她离开了赌场。
灯红酒绿岂只是让人迷醉有时候会让人乱性,和混蚀的空气连成一线就变成了糜烂。
第二天晚上,于晴按常上班。
心里正在猜测着龙少会不会因为她用了他给她的支票而来找她,让她为赎珍傅或拿了她的支票付出代价时,凤姐就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晴晴啊,你真是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