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儿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眼神恍惚。
“到底怎么了。”耐性尽失。
顾倾儿抬头,灵动的黑眸带着几分木纳,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南宫祭的眼里带着几分怒意,心烦的要命,他这是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小女人的心情怎么可以牵动自己的心情,而且如此的强烈。就连胸口都开始变得沉闷起来。似是巨石压着般难以呼吸。
“顾倾儿,我再问你一次,到底出了什么事。”脑袋飞速的运转,想要寻找可能性。他堂堂南宫二少何时需要去猜一个小女人的心思。
顾倾儿不说话,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的脚尖,下一秒她已经腾空而起,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扛上了肩膀,在众人的注视当中当做货物一样扛起来。
脸,丢到家门口了。
等待。
漫长的等待。
他会怎么处置她?
猜是没有用的,他整人的方法多的可以写本书了。
他抗着她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古色古香的咖啡厅。
红棕色的雕花木门,黑色仿古地砖,青丝般垂直的丝线门帘。
几分妈妈的味道。
他小的时候觉得妈妈是一个天使,会在他不开心的时候为他谈上一首曲子,虽然听不懂,可是聪慧如他,早已熟记了旋律和音符。
几乎是把她扔在座位上的,她的屁股很自然的接触到了冰凉的木质椅子上,连坐垫都没有,倒是也符合这个咖啡厅的风格。
勉强忍着疼做起来,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
心,凉了半截。
他,并没有走,而是扔下一叠钱,跟钢琴师交代了几句,然后他便优雅的坐了下来。
葱白的手指落在钢琴上把一个个单调的音符练成好听的曲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永远不会相信他会这样深情的唱一首歌,“雨过白鹭洲,留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新式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新式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所以鲜花漫天幸福在流传,流传往日悲欢眷恋,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此刻鲜花漫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他在看她,没有任何的闪躲。
她,低垂着眉眼,尽可能避开他的目光。
她怕,怕自己沦陷在他的目光里。
有人说过:你的眼是我今生永不会再遇的海。这句话用到他的身上,恰到好处。可惜,她是天煞孤星的命,即使不是,他和她依旧是仇人。
牵扯着三条命的仇人。
即便是钢琴师在演奏时也没有这样的安静过,他的声线低沉,带着几分冰冷。
他们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几分爱慕,几分嫉妒。
一曲完毕,带着强大的气场回到她的身边,“你打算沉默到什么时候。”
顾倾儿依旧不说话,低着头,不发一语。
宇宙终于爆发了。
她几乎是被他拖出去的,有种上断头台的恐惧。
车技甚好的他竟然玩起了漂移,不顾她快要吐出来的冲动。
没有思考的空间,便已经被他拖进了房间,随手一丢。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南宫祭并没有去扶起来的意思,而顾倾儿也只是保持着摔倒的造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