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良景家时,他爸爸尼乌早吩咐人准备好了酒菜。
秦奋和陈金凤和他们一家人围坐在圆形餐桌旁。
尼乌、良景还有古,姬软和尼乌、良景的老婆坐在侧面。
姬软刚刚被古一脚踢飞,虽然痛的要断肠,但其实只是痛而已,并沒有受内伤,古出手很有分寸,不可能真的伤他。所以,他也在场。
而秦奋则坐在尼乌和良景对面,他的两边坐着陈金凤、妙丹。秦奋坐在中间,让他忽然有种左拥右抱的感觉,很怪异。
陈金凤坐在秦奋旁边,很正常,而妙丹以往是和她妈妈坐一起的,而今天却特意也坐在秦奋旁边。
她这举动,其他人倒是沒什么。
陈金凤却很不是滋味,特别是看到妙丹老是主动拉着秦奋搭话,陈金凤心里很不爽,但在这种场合,她又不想丢了秦奋的面子,不能发作。
最不爽的莫过于姬软。
他从小死缠烂打追妙丹,却发现自己还不及秦奋这个才见几次面的人、在妙丹心里的位置。
本來他就想搞到秦奋的女人,结果沒搞到别人的女人,反而自己喜欢的女人似乎也在往别人身上靠。
看到他左拥右抱,看到妙丹对他眉开眼笑,给他夹菜,姬软要气炸了,心里的妒火就要焚烧他整个身体。
只是,他再恨,此时也不敢发作,不但因为怕秦奋,更怕自己的舅舅尼乌。
只能默不作声的吃着东西,时不时的盯秦奋一眼,眼中尽是仇恨和妒忌。
秦奋自然发现他那眼神,但却当沒看见,良景等人也沒去理他。
良景端起酒杯笑着对秦奋说道:“秦奋兄弟,我敬你一杯,感谢你救命之恩!我先干为敬。”
“良景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秦奋淡笑陪喝了一杯。
“好,小伙子好酒量!”尼乌见秦奋一口干,顿时大声赞了一句,端起酒杯,大笑道:“欢迎秦小侄來我家中做客,尼乌也敬你,喝!”
看着手持酒杯递过來要和自己干杯的尼乌,秦奋有些诧异,想不到这尼乌也懂普通话,虽然说得比良景兄妹还要烂,但秦奋却听懂了他的话。
“谢谢款待!”秦奋沒有多废话,微笑回敬。
两人喝了一杯后,尼乌扭头对坐在侧面的姬软一瞪眼,用缅甸语喝道:“混账小子,还不快跟秦奋道歉?”
给他道歉?自己不但被他打惨,而且找靠山來报仇不成反而挨打,吃了这样的亏,现在反而还要给他道歉?
天理何在啊!
本來就因为看到妙丹对秦奋好,而气得发疯的姬软听了尼乌的话,嘴角不断抽动,心里气得想杀人,
只是,他虽然恨,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不敢忤逆尼乌的话。
“对不起!”姬软铁青着脸,端起酒杯扬了扬,一口喝光:“你们吃,我饱了!”
说着就起身要离开,他要出去发泄一下,不然会被活活气死。
“等等!”秦奋叫住他:“下午,我问你凤佩的事情,可以告诉我了吗?”
秦奋可沒忘记自己來这里的主要目的。
虽然他可以单独找姬软,用销.魂手逼问,但既然姬软是良景的表弟,大家也算是朋友了,能不用强,就不用强吧。
姬软听不懂秦奋的话,但也猜到他应该是问凤佩的事,正在想要不要说,良景好奇的问:“凤佩?什么凤佩的事?”
尼乌和妙丹等人也好奇的看着秦奋,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
秦奋想了想,也沒瞒他们,正好可以打听一下,于是就将自己來缅甸的目的,告诉了尼乌等人。
说完又将随身带的凤佩取出來给尼乌等人看,如果恰好他们有人看过的话,相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