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解释道:“他是玉石雕刻大师刘志学,我们是來赌石的,刘哥,这位是吉东市警察局警花陈金凤。”
“你好!”刘志学淡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陈金凤却瞪着秦奋,“赌石?秦奋,你什么时候染上赌博这种恶习了?有些钱就学人家疯赌,你想输得倾家荡产才來后悔是不是?不许去赌!”
刘志学诧异看了她一眼,怎么这口气好像妻子责怪丈夫似的,但看秦奋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啊,不会这么早结婚了吧?难道是女朋友?
秦奋也是一愣,懒得解释,翻翻白眼,说道:“你管这个干嘛,你是我老婆吗?”
“你……”陈金凤脸一红,一时说不出话來,她也觉得自己语气不对,特别是最后那句不许去赌,完全就像管着丈夫的妻子,接着又一想,争辩道:“谁是你老婆了!我是替燕子管管你。”
“切!我不是为了钱才赌石的!走吧,车來了!”秦奋撇了撇嘴,心想:在澳门时,她看着自己赌钱,也沒说什么,反而支持自己。
秦奋不想跟她争,当先走向刚刚停在站台的一辆直达乌邦的公交车,刘志学跟了上去,陈金凤也沒再说其他,连忙跟上,心里却对他说的什么不是为了钱才赌石有些好奇。
三人坐车到了乌邦,反正沒什么行李,暂时也不去住店,刘志学先打了个电话给他在这边的那个卖毛料的朋友。
沒多久,一辆黑色宝马七三零停在秦奋三人面前,车上下來一个个子矮胖的中年男人。
这人就是刘志学的朋友,看到他,刘志学就微笑迎了上去,两人握手笑谈,秦奋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想來都是一些好久不见之类的话吧。
接着就看到中年男人诧异看了自己一眼,秦奋顿时疑惑看向陈金凤,沒记错的话,她会说缅甸语,当然也会听。
陈金凤有几分得意,“刘志学说你赌石很厉害,基本可以保证帮那个人赢得赌石大赛,赌石大赛是什么,你來就是为了参加这个赌石大赛的?”
陈金凤说着好奇看向秦奋,
“恩!我受人之托,來参赛,还有就是和你一样,來找人。”秦奋说道:“具体,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等下慢慢告诉你吧!”
陈金凤点点头,秦奋忽然想到一个问題,扭头看向她:“你的缅甸语熟练吗?”
“当然!为了來这里查案,我可是提前苦学苦练了几个月,不敢说发音标准,但起码能让人听懂我在说什么!而且也能听懂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
“几个月就熟练了一门语言!”秦奋有些吃惊的看着她,看來她在语言方面很有天赋。
“你以为呢?我学语言很快的,除了刚学的缅甸语,其他的英语、韩语、法语、日语,虽然沒有去考等级,但我都很熟练,怎么样?”
陈金凤说着看到秦奋吃惊的样子,心里很得意,扬了扬拳头,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真的很笨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胸…那个大无脑,哼!”
“确实厉害!”秦奋竖起了拇指,看了看她胀鼓鼓的胸脯,笑了笑:“那就改成胸大有脑!”
“乱说什么!想被人听见是不是?”陈金凤羞怒踢了他一脚,见刘志学和他那个朋友并沒有发现这边,才暗自松了口气,红着脸怒骂一句:“流氓!”
心里不自禁想:这混蛋怎么老是注意自己的胸,都说缺乏母爱的男人特别迷恋大胸的女人,他不会是有恋母情结吧,惨了惨了,他一定是把我当做奶妈了。
这时,刘志学和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來,刘志学给秦奋介绍道:“秦奋,这位就是我那个卖毛料的朋友,他叫阳山。”
接着刘志学又跟阳山介绍了秦奋的名字。
“你好!”秦奋淡笑点点头,沒有多话,反正说再多,这个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