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容灿灿不是伤我之人,希望皇上能将伤我之人抓到,我做原氏女,十六年未曾有人因为身份刺杀于我,做三皇子妃才短短数日,就遇此大难,如此胆大包天之恶人,敢对皇室之人下手,也对皇上的话不满,必要斩之除之,方为快之。”原长歌行了一礼。
容焰也站起来,深行一礼:“请皇祖父为长歌张目。”
帝后这么急巴巴的叫他们来,肯定不是为了给原长歌出头张目,而是想借机由容焰的手,打压容家。让容家有苦说不出,只能咽下。
可现在,容家被证明与这事无关了,那么想要暗算容焰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帝后心坎上的人了。
皇帝淡笑道:“容焰长大了。”
容焰笑道:“是啊,马上就要娶媳妇儿了,能不长大么?”
皇帝看着容焰这一副有老婆万事足矣的模样,觉得万分的堵心,再看看安乐王,觉得这一家子生下来都是来讨债的。
“行了,这事我会叫人继续查的。一有结果就会告诉你们。”
皇后也跟着柔和地道:“想来婚期将近,你们也有很多事要忙。”
安乐王夫妻站起来:“容儿臣告退。”
原长歌甚至没有多看西门和雪一眼,转身就从容离开了。
谁也没问这地上睡着的冒绿水的容灿灿要怎么办?帝后是故意避开不谈,安乐王夫妻觉得这货刺眼睛,容焰觉得吧敢撩拨我媳妇死了就死了。
只有原长歌心里郁闷极了,难道容灿灿身边就没人愿意出个高价什么的,在她跟前买个特效解毒丹药。
原价十个晶核一枚,她也不叫高价,一百万就肯卖了。
一百万买她一条命,加上漂亮的外表,这怎么也是很合算吧。
唉,容灿灿,我等着你啊,十天半个月后,醒来的时候一定要跟我买解药啊,别让我失望。
没人理会原长歌的脑补,四个人走出宫门,原长歌对容焰道:“交待手下,将刚才我和西门和雪打赌的事,原原本本说出去,不用添油加醋,传的越快越多越好。”
容焰一愣:“这样好吗?”
原长歌挑眉,大眼一眯,杀气凌然:“你的意思是要庇护于她么?”
容焰立刻果断的道:“不。”
一定要和媳妇表忠心,不能让媳妇儿有丝毫怀疑。
安乐王觉得现在是一看着原长歌就眼睛疼,不过是自己家的儿媳妇,也得管教管教:“冤家易解不易结,有些事不必计较太多。”
原长歌断然拒绝:“如果是其它人,那就算了。西门和雪绝对不行。她敢觊觎我的容焰,就是重罪,犯我领土者,虽远必诛!抢我男人者,虽贵必诛!”
啊呀妈啊!!
原长歌简直是犯规!
吃醋的话说得这样霸气凌然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把安乐王都给说愣了。这尼妈的儿媳妇是有多悍妒!
皇帝到底给他家赐了一个什么样的稀有品种啊!
怎么每次儿媳妇说完我都无言以对啊!!
难道这天下还真有专门克公公的儿媳妇这种神奇的生物存在么?!!
安乐王满满的都是糟心的感觉。
容焰却听得两眼放光,乐得眉眼弯弯。
俊美的脸上全然是已经找不到北的晕眩。
那从容,淡定,冷漠的黑衣黑刀的杀神,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此时,年青的胸口跳动的是活泼泼的快活,狂狂狂狂心跳加速一百。
容焰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发狂!
高兴发狂!喜欢的发狂!
他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将原长歌抱起来,狠狠的搓进自己的胸口里,想一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