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才好?”
“关于这谋害原家嫡女的事,我得要写传音符给城主知道,还有得上告老祖,这不是小事,我也擅自做不得主。し”风映雪不准备自己动手,却是想着一把将这母女给摁死,省得还要不时出来蹦。
二夫人原罗氏巴巴的看着风映雪,希望对方能宽大处理,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她整个人吓得一缩,立刻眼巴巴看着原老夫人和原来仪,一副可怜相。
原老夫人脸色一僵:“那个,这种事就自己家解决算了,她也未入族谱,说白了就是个生了孩子的妾,为她的事打扰老祖,不太好吧。”
老祖要是知道这事,肯定得抽打原来仪,这些年来,大家都是明知道原长歌在受委屈,谁也没人帮她出头,可现在,居然摇身一变的,她竟是个孕者小天才,生生被原罗氏这蠢货给毁了,这罪名,她一个人可承担不了,风映雪不在家情有可原,可原来仪,甚至她自己都要出来受罪。
原来仪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大嫂你看要怎么处罚她就怎么处罚,也无耍打扰老祖,都听大嫂的吧。”
原来仪看着二夫人原罗氏低眉顺眼的模样,眼睛里全是以自己为天的模样,虽然气,但也有些心软,毕竟侍候了自己三十年,两个人之间感情也是真不错,不过感情不能当饭吃,不能为他建立好名声,她要真爱他也是能理解他的不是吗?她当年不就是因为特别特别能理解他,才做为他的知心爱人挤走了临氏的位置,取而代之的么。
风映雪翘了翘唇角:“我可没那样的本事到二房做主。还是按家规来办事吧。不过她已经是待罪之身,先押到后山,自有刑堂的人会审讯,这囊事,还是他们内行,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再说原长歌还委屈的不行呢,若是知道二弟在这里还想包庇害了她的人,她的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
还指望着女儿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原来仪尴尬的一笑,“大嫂说的也是。”
二夫人原罗氏脸上一片死灰,她看着原来仪,心痛的不能表达。
两个人这些年来的情情爱爱,原来都是自己的想象,也好,你即无情我便休!我却不能任你们这样作贱,我要死了,那我的孩子估计还不如原长歌呢。
想到这里二夫人原罗氏幽幽地道:“二小姐的事实在是和我无关,就算是刑堂的人我也是会这样说的,不过我想刑堂的人要审问我的话,象我这样没用的小女人,肯定是有的没的什么话都要说出去的。其实对这件事我也有自己怀疑的对象,比如,二小姐的亲娘临氏是谁暗算死的,那人怕是害死了临氏,怕临氏的女儿报复才又暗算了原长歌。那可是在我进原家之前的事,应该算不到我头上,再说临氏可是一个七星灵修,好好的能在家里病死,这种笑话也只自己捏着鼻子骗自己吧。”
原来仪微微有些吃惊,他完全没有想过二夫人原罗氏会这样说,但,他本能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娘,原老夫人脸色倒是如常,可毕竟年纪大了,一时惊闻有点受不住,手指都在隐隐的颤抖着。
原来仪突然想到什么,不作声了。
他和元配临浅墨也并不怎么亲密,好象就是在洞房花烛夜醉生梦死的和临浅墨缠绵过一回就有了原长歌,之后临浅墨就没让他近过身。
临浅墨高贵漂亮,气质一流,可原来仪并不喜欢她,当然谁有一个整天用一种“鱼唇的凡人啊你怎么还不跪安滚蛋的”表情盯着丈夫的妻子,也不可能多喜欢吧。
可虽然夫妻关系不好,但临氏又高贵又漂亮又有钱又能干说出去倍儿有面子,又不妨碍他和其它解语花一起春光明媚的,小时候原长歌天赋还没测,那也是玉雪团子一般可爱的小东西,当时大哥还没有孩子,就凭这母女俩他在原城的地位也着实不低,他实在没有必要暗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