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去,知道主子就好个虚面子了,这会子再触主子逆鳞,这不是找倒霉么?
“那,属下告退。”
用眼光就秒杀一人,原长歌很是满意,自己的实战演技又精进一层。
虽然那侍卫是走了,但原二爷也被提醒了,“听你母亲说你问她要你母亲的嫁妆?!”
原长歌一脸懵懂,好象没听懂。
原二爷也有些尴尬:“听,清音的娘说的,你在繁胜堂说二房是靠你娘的嫁妆养活的,是不是?”
原长歌道:“我不知道父亲是从哪里听来这样耸人听闻的话,但繁胜堂当时是有着很多人在场的,父亲随便叫几个侍卫问一问,也就知道这话到底是谁的意思了,我并不敢承担这样的指责。”
“不是你说的?”
“当然,肯定,不是我!”原长歌叹息道:“也是我的不是,因为天生废体,以为自己真的和夫人说的一无所长是个废物,所以一直很是自卑呢,也不敢和父亲多亲近,倒是让别人觉得我们父女之间不亲热,有了他们挑拨离间的机会了。这种事,只需要多问几个人,父亲也不会有这样的误解了。”
原二爷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一时没了主意。
他身后的侍卫似笑非笑,也不多做提醒,有过一个侍卫提醒了,就出去了,自己再出去,连个听信的人都没有了,也是笑话。
再说,他可不是那些看不开的人,一心只攀着原罗氏。
那等眼光短浅之人看不到原家是谁在当家。
原二爷不给力,原长刀天赋一般,原罗氏再蹦也不过三尺高,原家是城主的,是风映雪的,是二公子的就连眼前这个废物二小姐,只怕也比原罗氏要重要一些呢。
何况他以前没注意过,现在看来,这个二小姐,只怕日后还会有大造化呢。
“那你母——清音的娘说,你在春景堂废了一个侍卫是真是假。”原二爷问道。他自己不知不觉的给原长歌拐到沟里了,自觉原罗氏也只能当原清音的娘,而不是原长歌的母亲!
原长歌眼睛一眨,叹了一口气:“那个侍卫,竟是那样的不堪的人,夫人的眼光可也太这样的人如何能进内院的!父亲,这事你还是自己去查一查,那个侍卫的品行吧,也不当我这样的闺阁女子脏了嘴这事幸好大伯母不知道啊,要是她知道了,夫人那里怕是永远也抬不起头了虽然我们这样的世家,不能和小心眼的凡人相比,侍卫也可以进内院,可是那等邪眉歪眼心不正之徒,还是放在外院比较好。”
原二爷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原罗氏是多么下贱之女,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在榻上,那是怎么下贱怎么玩,在外面倒是端得架子,这里外双面人儿自是讨了他的欢喜,可如果原罗氏私下和侍卫有什么的话
原二爷的眼睛都发红了
他突然站起来,一句也不说,直接往回就走。
原二爷身后的侍卫跟着就走,经过原长歌的忍不住看她一眼,只见小少女眉目低敛,神色不动,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哪是什么天真少女,这人哪用修炼,光是她那张小嘴,就能杀人无形之间啊。
原长歌有点小得意,茶里的致幻剂药粉起作用了。虽然她是为了试探,量放得很轻,但原二爷显然中了暗示,这时候不管是她,还是其它人,对他说出具有暗示效果的话,他都会比平时更容易接受和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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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止戈兴奋的小脸通红,都说不出话来。
本来大家都认为今天原二爷破门而入,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止戈一脑子惨烈忠仆为主而死的情节,没想到,原长歌轻松松一个大逆转,原二爷把一腔子火气都发回原罗氏那了,简直太神了。
原长歌看着止戈崇